居然派一個奴隸來當傳信的使者,這是對-->>史庫里氏族的羞辱嗎?
    埃斯基心里冷笑著,先奴隸一步開口道。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莫德爾的人,陰謀算計最終得不到好的結果,所有涉及到核心利益的東西,只能用鮮血來兌換。”
    “工程術士大人,我的主人,邀請你去莫德爾氏族的新駐地一敘。”
    奴隸鼠仿佛沒有聽到埃斯基剛才說了什么似的,優雅而機械地說完了這句話。
    這種僵硬的做法,讓埃斯基莫名有些發冷。
    稍微遠離了奴隸鼠,埃斯基確保自己身前有其他奴隸鼠的遮擋后,又開口道。
    “不必了,你可以把我的話,傳遞給你的主人,想要奪取史庫里氏族的份額,讓他準備血流成河,尸體堆成山。”
    莫德爾的奴隸,沒有再說什么,點頭示意,不緊不慢地走著離開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起剛才的應對,工程術士莫名有些后悔。
    他突然想到,史庫里氏族是史庫里氏族,自己是自己。
    并不一定需要為了維護史庫里氏族的利益做到這種地步的,雖然史庫里氏族現在的利益就是自己利益的部分。
    但是,為什么不先聽聽莫德爾的人怎么說呢。
    正想到這里的工程術士身邊,突然出現了破空聲。
    工程術士眉頭一皺,刺客?但太慢了。
    抬手就抓住了一只伸出來的瘦骨嶙峋的手臂,爪子上,是一柄精致的匕首,剛才正朝著工程術士的脖子刺來。
    埃斯基一用力,將襲擊者提到眼前,是一個奴隸鼠。
    看著身上那雜亂的烙印,以及裝備的簡易制式胸甲,埃斯基很確定這是跟他出發的一千仆從的一員。
    手中的匕首,非常精致,不是這種奴隸應該持有的。
    由于匕首上的一大塊次元石以及隱隱能察覺到魔法波動,工程術士并不敢輕易觸碰這柄武器,至少在解析清楚它的作用之前,并不敢。
    捏著奴隸的手,將匕首丟棄在一旁,工程術士這才將注意力移回到奴隸鼠身上。
    奴隸鼠的眼中滿是仇恨,血紅的眼睛仿佛要燃燒一般。
    埃斯基嗤笑著再拍了拍他的臉。
    “你之前是奴隸,所以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造完反以后依然是奴隸?”
    這個家伙,雖然埃斯基不了解,但是差不多也能知道,他參與了那一次的奴隸鼠起義,或者難聽點說,奴隸鼠暴亂。
    盡管付出了風險以及勞動,但是,在新的體系下,他仍然是奴隸鼠。
    “這當然是因為你沒有任何能力啊,哪怕你能帶領十個,不,五個鼠輩呢。”
    埃斯基拍著他的臉頰,擠出一個難看地笑容,說道。
    “當然,只有在下面的本事卻想要上面的待遇,這是我們一族的邪惡本性。”
    “然而,大角鼠是偉大的,它用邪惡的統治者,懲罰邪惡的人民,我就是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的福報。”
    說完,沒有任何猶豫,工程術士的右爪劃過奴隸鼠脖子上的血管,鮮血噴灑在洞穴邊上,引來一大群老鼠的舔舐。
    “你問清楚是誰派的刺客了?”
    巫靈好奇地問道,連手里的識字課本都放下了。
    “沒必要。如果是莫德爾氏族,不妨礙我和他們之間的任何事,如果不是,更沒必要去管,成本太高。”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