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手心里的雞蛋大小的泥丸,李傾城放在鼻子下面輕嗅,一語中的道,“這是西部大陸的特產,龍魂香,這么大,很稀有。”
“您喜歡就好,”心里對搜哈表示一聲感謝,張景客氣道,“我還擔心您不滿意呢。”
李傾城看向女兒問,“看看你的禮物是什么?”
蕭明月拆開自己的禮物,倒在手心里,原來是兩枚紫色小珠子。
從沒有見過紫色珍珠,蕭明月抬頭看向張景問,“這是什么?”
“紫珍珠,”張景不吹牛道,“它比龍魂香更稀有。”
某人能回來吃飯就不錯,沒想到準備了如此貴重且稀少的禮物,客氣道,“你坐,我給你泡茶。”
“張景,”女兒離開,李傾城接著聊天道,“我不知道你和明月之間有什么約定,但是你們既然是夫妻,你就應該主動把生米煮成熟飯。”
猜測李傾城想抱孫子,張景客氣道,“這種事情強求不來,不如順緣。”
“順緣可不行,”知道利益無法打動張景,李傾城迂回側擊道,“雖然你和明月已經結婚,但因為你總是看不到人,又有不少人打起明月的主意;
你想想看,明月多么水靈的一朵花,你舍得讓她被別人奪去?”
“李阿姨,”張景不上當道,“天下女人何其多,水靈的花朵也有很多。”
“是,”李傾城承認,“花朵雖然很多,但明月是你的妻子,你忍心看她和別的男人嗯嗯那啥?”
“這樣,”李傾城最后拍板道,“我負責下藥,你負責辦事,爭取早點有孩子。”
張景:“...”
很明顯,李傾城是真急了,急著想有孫子,否則干不出這么虎的事情。
看著很離譜,張景心里明白,這是高一些層次的正常情況,比如沙俄時期,葉卡婕琳娜女王對繼承人感到不滿。
于是逼繼承人結婚,千方百計誘使繼承人生下孩子,立孩子為繼承人。
蕭明月的情況沒有這么狗血,但對于兩個女人來說,家里盡快有一個男孩、有兩個男孩,對于是蕭家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這時蕭明月端著茶盤走回來,微笑問,“媽,你們在聊什么?”
“我在跟張景聊中午吃什么,”李傾城微笑看著女兒道,“放下茶,你去廚房看看,午飯準備得怎么樣。”
蕭明月放下茶盤,將一杯茶放到李傾城面前,一杯放在張景面前,一杯留在茶盤里,然后轉身去廚房。
目送女兒離開,李傾城從沙發側面的布袋里拿出一包藥粉,撕開,抖進第三杯茶中。
可能是第一次下藥,李傾城手有些抖。
還擔心被發現,一邊下藥,一直看著廚房方向,導致白色藥粉有一半撒在茶杯外面。
這叫張景感到又震驚又無語,李傾城居然來真的,看樣子還早有準備。
“這包藥我已經準備好幾個月,”李傾城呵呵道,“你一直不回來,我也就沒機會下,今天正好,黃道吉日。”
張景伸手捂額頭,比本山大叔還懵、還意外。
就在李傾城試著擦掉撒出來的藥粉時,蕭明月走回來匯報道,“媽,還有十五分鐘午飯。”
“咦,媽,你在擦什么?”
“我想幫你把茶杯拿出托盤,被燙了一下,茶水有些灑出來。”
“要不要涂燙傷藥?”
“不用,”李傾城對女兒招招手,“坐下喝茶。”
張景好想提醒蕭明月一聲,‘你被賣了。’
可他如果這樣做,豈不是禽獸不如?
蕭明月不知原因,端起茶杯,小口啜飲料著,午飯之前喝掉大半杯下藥茶水。
因為茶里有藥,午飯剛剛進行十分鐘,蕭明月連連打哈欠。
“張景,”李傾城把女兒表情看在眼睛,“明月困了,你送她回房間休息。”
這個時候張景肯定不能臨陣退縮,否則男人顏面保不住。
離開餐桌,張景攙扶蕭明月離開椅子,使用室內電梯到二樓。
二樓面積比較大,走廊比較長,第一次來,張景直接問蕭明月,“你住哪間臥室?”
“最里面一間,”說話時蕭明月哈欠連天,“我怎么會這么困?”
扶著蕭明月經過長而寬走道,來到最里一間,壓下黃金把手,推開厚重房間門,張景大開眼界。
有一個調查報道,說高資產富人產生的二氧化碳是普通人一萬倍以上。
看蕭明月使用的房間,張景信了。
面積超過150平方,兩面是無敵城市高層景觀,房間里24小時開著調濕與調溫。
還有房間里的真皮地毯、少女風格高級大床,墻壁上掛著一幅她本人的寫真油畫,無一處不寫著‘揮金如土’四個字。
將女人扶到床上,讓蕭明月舒服平躺著。
轉身,張景關上房間門,從里面鎖住,避免李傾城中途來探班。
重新回到床邊,居高臨下打量蕭明月,有一說一,很正點,還是女總裁,征服起來,味道肯定很好。
不過,張景自己吃過虧。
假如他沒有被周漫妙下藥,大概率不會收下她和梁婕淑,雖然兩人都是好女人、雖然是原滋原味。
但是,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他不可能統統都收下。
正是因為有這段相同經歷,所以張景不會碰蕭明月。
離開床邊,走到寬大落地窗前,站在一千四五百米的超高層頂端,看出去的城市風景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