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常識性誤解。
以為爬的越高越好,實際相反,如果實力不配,待在不該留的位置上往往會很慘。
沃爾科夫也是,把少將坐穩、坐成老資格,不出挑,不選邊站,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張景也是,救人很爽,實際大概率是壞事。
心里想法豐富,張景把原因向沃爾科夫解釋清楚,勸他別急功近利。
聽完張景解釋,沃爾科夫也感到后怕。
他本以為可以搭上大人物,官路亨通,聽張景這么一勸,才發現是——坑。
沃爾科夫心頭被澆一盆冰水,冷靜很多,人也輕松很多,岔開話題道:“夏娜說她還沒有談過戀愛,你是真靠譜。”
察顏觀色、聽音知意,沃爾科夫正話反說,調侃某人無用。
張景無語。
“夏娜受你影響很多,”沃爾科夫提醒張景,“她還殺過人,心智成熟,多數男人看不上。”
‘殺人’指的是一個非裔少年追求夏娜不成,于是在校車上瘋狂攻擊她。
打破頭。
咽不下這口氣,張景將非裔少年綁到廢棄別墅虐打,因為虐打手段殘忍,夏娜用水下射槍,提前結束對方的罪惡一生。
還是因為顏值高,再后來一次,夏娜被女同學誘騙到另一個男同學家里。
她因為之前親手殺過人,勇敢不缺,于是反殺對方。
為這事幾次出庭,因為張景在中間努力,夏娜最后被判社區服務。
所以沃爾科夫會說,夏娜心智成熟。
兩次殺人,多次出庭,不成熟肯定不正常。
心里想法一閃而過,張景打著哈欠提醒沃爾科夫,“我有...不知道幾個女朋友,你知道吧?”
“網上能搜到,你是真能干。”
尷尬是不存在的,而且張景發現‘夜店事件’不全是壞事,倒貼的都心里有準備。
“天亮把夏娜帶走,”沃爾科夫決定,“帶她去香江、去洛杉磯,都可以。”
又遇到之前遇到過的問題。
張景希望蕾雅從正,她本人希望一直是管家。
換一種情況,張景希望夏娜跟在沃爾科夫身邊,成為下一任少將。
但沃爾科夫希望女兒過富足、沒有危險的平靜生活。
這種情況怎么辦?
有過一次經驗,張景知道他只能妥協,尊重沃爾科夫愛護女兒的心愿。
如果硬剛,結果只會雞飛蛋打。
神仙不能隨心所欲,張景也不行,點頭答應,“我會帶她離開。”
辭別沃爾科夫、辭別大郎,隔天中午張景帶夏娜出現在都城,坐上南吉航空飛往香江飛機離開。
頭等艙,除張景和夏娜沒有別的乘客。
這次飛機沒有遇到性-病醫生,經濟不好,病人大幅度減少,等等具體不良引導話題。
中途在川府降地,有乘客下、有乘客上。
本以為會一路順利,沒想到頭等艙上來一個西裝革履哥們就跟夏娜搭訕。
夏娜假裝聽不懂阿幕語,拒絕搭訕。
張景很惱火,沒看么他這么大一個帥哥坐在美女旁邊嗎?
“兄弟,”見夏娜不理自己,二十六七歲哥們改用普通話問張景,“你怎么稱呼?”
正常情況應該是先介紹自己,然后問別人名字,張景調侃道:“我姓巴,雙字。”
“巴巴...”喊出口,二十六七歲哥們發現上當,氣憤質問:“我好好跟你說話,為什么戲弄我!”
“滾回你的位置坐好,”張景發飆,“下次把眼睛擦亮點,不是所有人你都能惹的起!”
忽然被吼,青年微微一愣,旋即哈哈笑,“好好,看我怎么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