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尷尬,他一滴血都沒舔,一滴血也沒有流,流的都是諾萊塔和她的小隊成員,一個大腿被子彈擊中,一個手臂被子彈擊斷,諾萊諾本人被拔指甲。
不知張景心里想法豐富,溫麗道:“這東西我已經尋找到下家,盡快送到香江,錢這兩天就會打到你的香江賬戶里。”
溫麗沒說多少錢,雖然知道老太太大氣,不會虧待自己人,但張景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多少?”
“3億米元等價值香江幣。”
徐澤洪說它值2~5億米元,但因為被截成三段,價值大跌,溫麗給3億米元,明顯是友情價,張景眼角跳跳,“會不會太多?”
“不會,”溫麗淡淡道,“這是你應得的。”
好處賺到,張景送上香噴噴馬屁道,“謝老夫人賞,我給您捏捏肩。”
“談不上謝,”溫麗視線一直看著球場,“如果記得我的好,以后幫我照顧一下徐酒就行。”
溫麗這樣說,張景認為只是客氣,徐酒雖然是女人,但感覺比男人還生猛,誰敢照顧她?不被她反照顧就燒高香了。
這時賽場上響起哨聲,原來是有個牛仔的門牙被撞斷,需要換人。
“橄欖球的魅力在于大力沖撞和暴力攔截,”溫麗指著賽場道,“徐林在學校也是橄欖球隊員,他是后衛,每次他的比賽我都會去看。”
徐林是溫麗的孫子之一,是她最喜歡的晚輩,死于非命,張景到西雅圖第一個任務就是‘找人’。
注意老太太眼角濕潤,張景指著臨時球玚,思想天馬行空,聊天問,“養一支橄欖球隊需要多少錢?”
“教練2名,隊醫一1名,隊員25名,工資,傷病治療,裝備,比賽費用,”溫麗慢悠悠計算,“一年起步約140萬米元。”
“不便宜,”張景疑惑,“好像也不算貴?”
“這是最普通球隊,隊員工資按五萬米元年薪計算,如果是大牌球星,140萬米不夠一個人發年薪。”
后知后覺,溫麗問張景,“你打算干嘛?”
“我忽然發現,成立一支橄欖球隊也不錯。”
“哦,”溫麗有興趣,“為什么突然有這個想法?”
張景指著賽場上強壯如牛的米麗卡問老太太,“你覺的那個女孩橄欖球玩的怎么樣?”
溫麗對米麗卡點評道,“水平不高,身體很好,好像會一些功夫,沖撞有優勢。”
“被您看出來了,米麗卡確實學過一些硬派功夫,”張景指向站在二十米外的林書藩,“他叫林書藩,今年82歲,練習一輩子鐵布衫,如果讓硬派功夫和橄欖球結合,您說會不會產生神奇效果?”
溫麗若有所思,“橄欖球是配合運動,僅靠一個人不會成功。”
“那就訓練一群功夫隊員,源源不斷訓練隊員,花心思花精力找最適合農場的橄欖球教練。”張景看上去很有信心。
“你認真的嗎?”溫麗看向張景問。
“當然,”張景看上去不差錢,不缺毅力,“我很認真。”
“有一個人或許適合擔任農場球隊教練,”溫麗思緒像是陷入長久回憶,“只是人在國外,我要試著把他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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