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趙憶叢道:“如果各位沒有疑義那么我就再說幾點。我覺得落云族長適合擔任元老會大長老職位,由她負責招集長老會的會議并主持爭議問題的表決各位有什么問題么。其他長老的建議也可以通過她傳達給我。至于長老會的人數就由你們自己確定,但要秉承一個原則,那就是平等。”
長老們雖然誰都不服誰,但是對落云的才能與品德卻是信的過的,既然自己當不上就讓自己信的過的人當吧,抱著這個想法所有人都表示贊同。
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趙憶叢暗自高興,同時很慶幸南詔這個時候來這么一手,給了自己表現的機會。落云面色絲毫不受昨日的影響,含笑答應下來,這個女人倒是看的很開,既然無法抗拒就沒必要表現的太耿耿于懷。
急馳了一會脫離了眾人關注的視線,速度也緩下來。聽見身后唧唧喳喳的爭論個不休,趙憶叢回頭問道:“你們吵什么呢,一刻安靜的時候都沒有。”
于寒道:“我們是在談論你呢?齊妙認為你是不愿意牽連他們。我認為你是腦袋發暈,張蘊認為你是別有用心。”
“哦,那你說我是什么意思呢?”趙憶從饒有興致的望著張蘊。
張蘊不可置疑的說道:“這我也說不清楚,可是我卻不相信你有如此的好心。”
“難道說我在你們心目中就是這個形象么,我就沒有良心發現的時候了。”趙憶叢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們。
天真的于寒有些不忍心了,又問道:“僅此而已么?”趙憶叢道:“可不就是這個目的嗎?難道你們還不相信。”
幾個女人一口同聲的說:“不信。”難得此刻的看法竟是如此的一致。
張蘊低著頭嘴里自自語道:“不對呀,你不會這么輕易放棄飛鳥關這個精心構筑的心血結晶的,你為什么這么做呢?除非......除非你知道南詔不會進攻又或者消息本來就是假的,是你在故弄玄虛。”聲音高的身邊人都聽得見了,也不理會眾人,著急的問:“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眼光確實不錯。我確實是認為南詔不會進攻我們但消息可是真的,十萬人的行動顯眼的很,在這種事情上搞欺騙是很愚蠢的。”
張蘊偏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又問:“你為什么這么肯定,十萬人總不能白出來一趟吧?”
趙憶叢道:“修建飛鳥關已經有半年之久,南詔會不知道么?真有意攻打何必等到現在,如果我提前增強防守,他們豈不是空自耗損實力?再說了,經飛鳥關進軍最多也不過占領光州等偏僻的地方,不但沒什么大用,反而使其他中原勢力加強了戒備。要知道南詔志在中原,如果李朔等人有了警覺,南詔可能連長江都渡不過去。最重要的南詔靠近巴蜀,那里自古就有天府之國之稱,沃野千里,物阜民豐,占據此地,進可以攻擊關中直搗長安,掌握天下命脈。退可以守,背后有南詔隨時的支持。那邊還沒什么強者,遇到的阻擋要小的多。一個是事倍功半,一個是事半功倍,換做是你會做什么樣的選擇呢?花無顏是真正的聰明人啊,她是不會做傻事的,那十萬人不過是預先留下防備我們的罷了,我想很快戰事就要開始了。”
張蘊等人恍然大悟。望向趙憶叢的目光卻透著古怪。終于于寒忍不住說道:“你明知道不會有事發生,卻象那么回事似的慷慨激昂,讓長老們感激涕泠,這也他陰險了吧。不用費自己一點力氣,就兵不血刃的收服了人心。哎,確實很陰險呢,陰險。”
趙憶叢道:“這不叫做陰險,而是智慧。能把沒什么關系的事都借用過來實現自己的目的是天大的智慧。不是你們這些女人所能理解的,按你們的觀點難道非得我派兵殺人、威逼,最后達到今天的局面才不算陰險嗎?”
眾女聽了無不氣的鼓嘴。張蘊一聽更是不樂意了:“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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