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清悟高僧開法會的地點,是在城中的一個露天廣場,來的人不是很多,也就一百多人。
且都是一些,衣著樸素的普通人家,除了他們看起來都比較純良憨厚以及虔誠之外,扶容也沒看出這些人有什么異樣。
“人,不是很多誒。”
扶容有點納悶,就算是朝華寺的普通僧人,如今來開法會,來的人也起碼成百上千,為何這個還算是高僧的僧人,號召力卻如此的差。
“姑娘,清悟高僧的道場,并非誰都能進來的,有些人是進不來這個圈子,姑娘能進來,說明是有緣之人。”
一個三十多的婦人,雙手合十盤腿坐在右側,聽到扶容說話后,溫聲回稟。
扶容挑眉,四下看了一眼。
這才發現,整個法會四周,竟有陣法。
整個陣法里正氣浩然,若是心有鬼祟,亦或者信仰并非是為了提升智慧亦或者利它者,皆受不住這正氣,坐不了一會,便會自然散去。
這才讓留下的人,看起來不過數百人。
扶容在心間,對這個清悟高僧,陡然升起來一股,濃濃的敬意。
“這個高僧,很有意思呢,跟其他的僧人都不一樣!”扶容這一次,說的有點大聲,似乎是故意要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高僧在前方,巍然不動的念經。
他們是半個時辰說法,半個時辰念經,如此周而反復,這位高僧聽聞會在這里坐一天。
慶王府。
云桑來給服滿送吃食,并且稟報金木道長的事。
“人已經沒了。”
“他死有余辜,在那地方居然都能被扶容給找了去,死了好,省得壞事!”服滿對金木半點憐憫之心都沒。
虧得金木道長為他做牛做馬。
最近一段時間,云桑過得春風得意,身上的珠寶首飾也比曾經,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看就是寵妃模樣。
服滿見云桑一直在盯著自己手中的紅寶石看,嗤之以鼻:“不過是個石頭,哪里能比得上羽化升仙。”
“師叔,每個人所求不一樣,我嘛只要慶王喜歡我,并且我能有他的子嗣,這輩子就覺得很圓滿了。”
云桑笑得容光煥發,整個臉給人的感覺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扶容最近如何了!”
服滿聊到正事的時候,愈發嚴肅,她現在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不用一段時間,就可以離開這里。
云桑聽到扶容兩個字,臉上的笑容就散去。
“一方面忙著太子妃的婚服,不過這件事倒是辦妥了。另一方面,到處亂逛,今日還去參加了朝華寺一個高僧的說法。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云桑說完后,鄙夷的忍不住吐槽:
“她壓根就不像個王妃,也不知道寧王是怎么忍受的了她的。”
“讓她亂忙好,也省得到處找我!”服滿不悅的緊著眉。
總感覺,事情不簡單。
扶容可不是一個,會到處亂逛之人。
好在,她也沒查出一些什么,服滿也就稍許放心。
扶容一直在法會現場,待到法會結束。
她正想著,怎么找理由去見悟清高僧的時候,一個小沙彌走了過來:“阿彌陀佛,師父有請。”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