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滿泰然自若的自顧自尋了個位置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后,道:“坐啊,這是你房間,跟我客氣?”
云桑氣呼呼的坐下。
誰跟她客氣!
她是沒想到服滿居然會來這里:“你知道你現在是被通緝的嗎,就不怕我大聲喊一下,京兆尹那邊立馬派人過來抓你?”
這本就是個定時炸彈,如今卻來到自己身邊。
“你如果會讓人來抓我,早就叫嚷了,還會允許我在你這里喝茶嗎。”服滿笑了笑,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她沒有地方可去,只能是在這里避一避。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皇甫焌和京兆尹的人才離開,現在慶王府,可謂是除了皇宮之外最安全的地方。
皇宮很大,她若是可以進去,在那躲個十天半個月,一年半載的都沒問題,只是現在宮門守衛很嚴,她壓根進不去。
無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就在慶王府這里待著了。
她有云桑的把柄,這是她篤定自己可以留在這里的原因。
“你去別處,這里不行。”
云桑態度很堅定。
服滿一點也沒有她的驅趕,而心生惱怒,只道:“你當真想要我走嗎?”
“對!”
云桑起身,一副要開門的樣子。
服滿突然威脅:“如果我走了,你也在這里留不長。”
是恐嚇,可偏偏嚇唬到了,如同驚弓之鳥的云桑,她倒抽一口涼氣,坐定在服滿面前,安靜的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說了啊,留下來,在你這里,暫時避避風頭。放心,我不會一直在這里的。”
服滿很滿意她沒有刨根究底。
有些話,說出來了傷和氣。
云桑感覺,服滿一定是有自己的把柄,其實也不難猜想,她被驅趕出師門的這事,對服滿而,不算是什么秘密。
“想留下,那就留下吧,可若是你被人發現,可不要牽連我。”
云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故作淡定道。
其實心里,她已經恨死了服滿。
打不過她,又似乎又有把柄在,只能是忍氣吞聲了。
“一日三餐,定時定量給我,我要的法器都給我買來,還有一些滋補的藥材,盡量給我買回來,熬好。”
服滿開出自己的條件。
這不是在伺候祖宗嗎?云桑氣不打一處來:“我在這里不過是個侍妾,哪里能有足夠的銀子,忙你去拿藥材!”
“銀子,我有!”
服滿給出一錠金子:“這夠了嗎?”
“嗯。”
云桑眼睛發亮,這可是黃橙橙的金子啊,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大的一錠金子。
當拿起的時候,手里沉甸甸的。
“你這不會是假的吧?”云桑咬了一口,低頭一看,臉上泛出紅光,這是真的金子誒。
服滿看不起她這幅小家子氣的樣子:“難怪慶王對你也就這樣了。”
“你什么意思啊?”
被詆毀的感覺,讓云桑很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