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人了!”
“殺人了啊!”
現場混亂一片,服滿也不裝了,冷笑:“扶容,你管太多了你知道嗎?本來一切都很好,那些夫人可以生兒子,我可以賺錢,就是因為你,多少人得不到兒子,你知道嗎?”
“生兒生女是天意!豈能用煉制丹藥的辦法改變,這是有違天道的!”扶容一字一句道。
修道之人,最重要的就是順應天命,順其自然。
而服滿做的,是逆天而行。
服滿不緊緊不知悔改,反而大笑扶容無知:“我命由我不由天!所有阻撓我的人,都要死!”
兩人積怨已久,服滿兇狠的看向扶容:“你以為,你能斗得過我嗎?哈哈哈!”
在她看來,在場的這些人,都是螻蟻而已。
耳際突然出現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皇甫焌帶人趕了過來,齊齊圍繞了整個孫府,他有點無奈的看了一眼扶容。
發生這么大的事,她居然不跟他打個招呼。
京兆尹見到皇甫焌過來了,趕緊過去迎接:“見過寧王。”
他擺手示意不必行禮。
皇甫焌來到服滿跟前:“今日你插翅難飛!”
“我不飛,我遁地!”
服滿想要用術法離開,扶容一時沒準備,被她逃走了。
“追!”
扶容在剛才已經在服滿身上,種下了一個追蹤符,她可以看得見那追蹤符牽引出來的一條白線。
扶容快步離開孫府,順著白線去尋人。
一行人來到了郊外,服滿捂著發疼的胸口,試著扯開,扶容種下的跟蹤符。
可即便是扯出了血,那絲線依舊還在。
扶容來到的時候,服滿殺了她的心都有:“你這到底是什么術法,為何我從來不曾遇到過!”
“你不曾遇到的,不代表不存在,這個跟蹤符只要在,即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能追蹤到你。”扶容眼神堅定道。
服滿不能接受,扶容比自己年紀小,可是道法比自己還要高深。
“我要跟斗一場!”
她在這里等著,就是想要跟扶容打。
扶容也正手癢癢:“我想找你切磋,已經很久了!”
皇甫焌很擔心,一直盯著扶容。
兩人打斗之際,還做法,一時間漫天飛舞的塵土,還有各種枯枝敗葉都懸空了一般……
“噗!”
兩人都吐血了。
服滿突然哈哈大笑:“有意思,我多年不曾遇到這樣的對手了,扶容你可不要死,鄧澤我回來!”
在打斗之際,服滿用扶容的劍隔斷了追蹤符。
扶容氣惱的跺腳:“大意了,居然中計,讓她逃了。”
服滿果然是陰險狡猾!
見她沒事,皇甫焌松了一口氣。
“她已經受傷,逃不遠的!”
皇甫焌走過去,攙扶扶容上了馬車,并讓人立馬全面尋服滿。
就服滿的道法,能打敗她的人不多,之所以弄得聲勢浩大,也算是無形中給她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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