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既已開金口,那就是圣諭。
太子正想要辯駁,被皇后給拽住,她拉著太子一同磕頭謝恩。皇帝心煩,不愿看見他們,命他們趕緊離開。
離開御書房,太子滿肚子委屈無處發泄,掙脫開皇后一直拽著他手腕的手,皺眉不解道:“母后,父皇的處罰太重了,您可是皇后!鳳印豈能讓他說拿走就拿走!”
“想必是蕭貴妃在暗中使了不少力氣,此番是我們觸碰了你父皇的逆鱗,只能等他消氣之后,再謀劃,再這期間,你切莫惹事。”
皇后心情也不好,可她強忍著心中的不安和郁悶。
如今重中之重,便是等皇帝氣消。
至于蕭貴妃,還當真如皇后所料想的那般,如今成了后宮的代管之人,蕭貴妃是皇帝如今的新寵,入宮時間不久,卻在為皇上誕下就皇子之后,立馬被封為貴妃。
如今九皇子已經兩歲,也就是不到兩年,她就從妃到貴妃,到如今的后宮代管。
其手段,可見不一般。
太子不喜這般憋屈,卻也只能是聽皇后的話,暫且忍氣吞聲。
卻也有人,想要接著這件事,大做文章。
敬安公主見扶容不在府內,又想到,那日在皇宮中,扶容聽聞秦家兩姐妹,陪同皇后區寺廟后,她也請求一同前往,便猜想她應該去了寺廟。
“寺廟的火,莫不是跟扶容有關吧?”
思量到這后,她立馬派人去查,扶容那日離開王府后,到底去了哪里。
消息告知,她出城去了南邊。
敬安公主立馬覺得這是個絆倒她的號契機:“去了南城,朝華寺在京都的東南邊,這兩處地方,隔得可不遠。”
“扶容,你可莫要怪我!”
“是你自己不識好歹,皇上不讓你去朝華寺,你卻硬要去。那這一場大火,若是說是因你而來,也不能說就是不可能,畢竟你那張臉,卻是容易惹神憤!”
她自己是不愿親自動手,對付扶容的,她知曉有人更想看到寧王妃遭殃。
寧王妃若是犯錯,那寧王皇甫焌也就自然也會被牽扯。
想到這,敬安公主遲疑了一下:“寧王殿下,他……”
她終究還是有點不忍。
敬安公主想要去皇甫焌那探探口風,看她對寺廟大火,一事如何看。趁著早膳的契機,她來到了寧王府。
守衛見這么早,敬安公主就過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攔著還是不攔著。
敬安公主冷眼掃了過去:“本公主是寧王的親表妹,來探望一下表哥,切莫驚動了寧王,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是,公主。”
守衛有些為難,卻又想著,她就是一個弱女子,身上也不會有殺傷性的武器,不會謀害寧王的性命,他們也的確是親戚,自己一個守衛,就少多管閑事了。
敬安公主隨意的提了一句:“寧王哥哥,寧王妃今日可是身子不適,為何沒出來用早膳?”
“她去莊子里了。”皇甫焌面不改色的道,說完起身。
他看了一眼一桌子的早膳,一點食欲都沒有:“本王還有事要去處理,對了日后若是沒要緊事,不要經常過來。若是有事要過來,提前派人過來稟報一聲。”
“寧王哥哥,我是你的表妹啊,為何一定要如此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