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么說姑娘應該是知道了?”白胡子老頭轉頭看向扶容。
扶容瞧他這般答非所問的模樣,狠狠瞪了過去:“快說,為何要將太初通寶給我?”
白胡子老頭哈哈一笑,轉身就要離開!
看的扶容下意識就將殺符拍了出去,這符紙本身燃燒起來,形成一張巨大的火網,然后將白胡子老頭緊緊地包圍了起來。
只是當那火網收緊的一瞬間,白胡子老頭忽然間像是幻影一般消失不見了,火網也撲了一個空,落在地上漸漸熄滅了。
而在白胡子老頭消失的地上,一枚閃閃發光的銅錢落在那里。
扶容快步走過去撿起來,發現手里的又是一枚太初通寶。她將這太初通寶攥在手心里,心里嚴肅又疑惑地想著,這個家伙到底是誰呢?
……
方才符紙化身的小白鴿扇動翅膀,直接飛進了馬車里面,穩穩滴落在皇甫焌的肩膀上。
這聲響講兩個人都嚇了一跳,但鴿子落在皇甫焌肩上的瞬間,皇甫焌就聞到了一股符紙的味道,他明白了這鴿子起源于誰。
慶王不知道這些,看著他肩上的鴿子有些緊張地問:“二哥,這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皇甫焌伸手摸了摸小鴿子的腦袋說:“沒事,應該是信鴿。”
他伸手將鴿子從肩膀上拿下來,看著它腳下果然拴著個小竹筒。
這小竹筒慶王也瞧見了,他忍不住笑著說:“這鴿子還真是聰明啊,我們在車隊里面它居然還能找到啊。”
“嗯,聰明的很。”皇甫焌的聲音藏著一些笑意,他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不是鴿子。
但是他將鴿子身上的小竹筒拿下來,打開里面的紙看到上面寫著:遠離水路,直走陸路。
這趟行程有很長一段的水路,皇甫焌咬了咬牙對著外面吩咐說:“不走水路了,我們只有路上的大道。”
下屬有些擔憂地開口:“這水路要快上許多,若是全都走陸地的話,咱們可能要耽誤些時日啊。”
慶王也在一旁勸說道:“皇兄,貴州的情況刻不容緩啊。”
“不。”
皇甫焌執意按照紙條上寫的來,因為他深深信任寫紙條的人,開口解釋說:“如今貴州大澇,水路太容易出現危險。若是我們沒有見到災民就出事了,那才真是得不償失!”
其他人無法違抗皇甫焌的命令,所以車隊只能繼續走陸路。
皇甫焌若有所思地捏住了紙條,而鴿子聽到他的話悄然飛走了。
慶王忍不住開口問說:“皇兄,您家這鴿子還真是聽話的很,聽到您的吩咐才飛走的。”
皇甫焌輕笑了一聲,然后搖搖頭說:“也沒有很聰明,只是些糊弄人的小把戲罷了。”
他的話扶容越聽越清晰,她忍不住講手邊的馬打一拳。
什么叫小把戲啊!可是式神,可不是隨便來一個人就能用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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