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朝聞無奈地說:“不是我的綰妹妹……”但瞧見扶容催促的眼神,她無奈地說,“算了算了。”
他立刻轉身吩咐人去尋找莊綰綰等人。
一盞茶的時間之后,所有人都聚集在了秦夫人的院子里面。
這段日子,秦夫人的身體越來越好,每日都在院子里曬太陽,瞧著膚色都比平時健康些。
此時,秦夫人看著一院子的人,有些疑惑地問:“今日怎么都聚到我這里來了?”
扶容臉色嚴肅地說:“舅母,今日宮宴有不少熱鬧,外甥女來和您逐一說說?”
秦夫人一愣,她看這場面怎么都不是個說熱鬧的氣氛,但她作為長輩還是勉強鎮定下來,對著下人說:“好好好,不管說什么事,大家都得先坐下不是?”
“來人,給少爺小姐們搬椅子來。”
這椅子還沒擺到位置,莊綰綰就哭著奔向秦夫人的衣角處:“義母,今日宮宴,綰兒被…被人欺負了。”
秦夫人一愣,連忙將人扶起來說:“怎么了,這你怎么還去宮宴了,不是說不愿意參加宮宴嗎?”
莊綰綰一邊哭一邊說:“綰兒是…是突發奇想地想去的,在宮殿里碰到了小霜和小云,原本說要去看大珊瑚的,但是不知怎么忽然就被迷暈了。再次醒過來…綰兒綰兒就和太子殿下……”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看著十分惹人心疼,時不時看向秦霜和秦云,仿佛她們聯手欺負了她一般。
秦云忍不了這股氣,往前邁了兩步怒聲呵斥說:“你倒是裝的好,分明是你誆騙我們,若不是我們表姐及時趕過來,差點和太子躺在床上的就是我們姐妹了!”
聽到她這話,秦夫人原本扶著莊綰綰的手一縮,怔愣地看向扶容說:“容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方才聽莊綰綰胡扯的時候,扶容全程冷著臉,她早就看穿了莊綰綰的撒謊本性,如今見到她這副模樣,一點也不奇怪。
扶容看向秦夫人嘆了一聲說:“舅母,今日宮宴之上,這位莊姑娘不知聯合了誰,幫著太子誘騙秦霜和秦云。在我趕到的時候,小霜和小云被人下了邪咒,那時候莊姑娘清醒的站在房間里面。”
莊綰綰聽著她的話,臉色一寸寸地變白,察覺到秦夫人的臉色不對,她連忙朝著秦夫人辯解說:“不是這樣的的義母,我知道小霜和小云從來沒有將我當成姐姐,但我真的將他們當妹妹的,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秦夫人看著流著眼淚的莊綰綰,又看了看自己怒不可遏的親生女兒們,眉眼痛苦地嘆了一聲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只是一日就出了這么多的事情啊!”
她的眉眼間又開始憔悴起來,忍不住又手揉了揉眉心。
扶容無意讓自己的舅母更加嚴重,于是走到秦夫人身旁,悄悄地畫了個清心咒,她語氣盡量平靜地說:“我有些問題想要問問莊姑娘。”
莊綰綰淚眼婆娑地抬起頭,有些害怕地看著扶容:“寧王妃請講,我自是無不回答的。”
扶容直接問道:“你可曾接觸過巫人巫術?”
莊綰綰渾身一震,然后搖頭說:“沒有接觸過,也沒有聽說過。”
“哦?”
只見扶容手中忽然出現一道符紙,在半空中無火自燃,然后飄散在空中像是一只蝴蝶般,在所有人身邊繞了一圈。
莊綰綰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然后害怕地向后退著:“這是妖術!你才是接觸巫人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