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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寧王府的路上,皇甫焌和扶容在馬車上劍拔弩張。
雖然扶容大半精力都在牽制著體內的淫咒,但剩下的余力也沒給皇甫焌什么好臉色。
“你今日和秦遠朝可是約好了要在后殿見面?”皇甫焌低沉著聲音開口。
扶容握著自己的手腕,體內已然波濤洶涌,但語氣仍然淡定地說:“沒有。”
“那他為何忽然出去找你,還是在宴會沒有結束的時候。”皇甫焌執著地問。
扶容態度仍然冷淡:“你去問他。”
這樣的語氣將皇甫焌徹底激怒,他一把拉著扶容的胳膊,怒目圓瞪地看著扶容說:“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拿你怎樣!”
扶容忽然被扯了一下,對上皇甫焌不滿地眼神,她氣息忽然間就亂了,淫咒趁亂蔓延了起來,扶容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陣燥熱。
“放手,停車!”
扶容用力將皇甫焌的手揮開,朝著馬車外的車夫大喝了一聲,隨即將簾子掀開跳下了馬車。
但是扶容氣息不穩,剛剛跳下馬車,腳一軟就跌倒在地上了。
立刻跟著跳下來的皇甫焌見狀才發現不對勁,就算是扶容平時在柔弱也不會連站都站不穩。
“你到底怎么了?”
皇甫焌立刻將扶容抱了起來,用衣袖遮擋著扶容的臉,然后將人扶回車上。
淫咒已經蔓延開來,扶容無法控制淫咒,只能努力維持著自己的神志,她無意識地抓著皇甫焌的袖子。
“回王府,快。”扶容靠在皇甫焌的身上,吐出來的熱氣打在皇甫焌的胸口,讓他的手無處安放最后只能輕輕地搭在扶容的肩膀上。
馬車里安靜了一會兒之后,扶容沙啞的聲音響起:“剛才…你去看過太子在偏殿的模樣了?”
皇甫焌皺了皺眉,他低頭看向扶容問:“你去過了?”
“若不是我去了,那床上的人怕是就不是莊綰綰了。”提起那淫咒之術,扶容語氣還滿是戾氣。
皇甫焌卻以為是那太子對扶容有臆想,他驚訝地問:“太子對你?”
“不是我。”
扶容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還是掙扎著說:“是小云和小霜,他讓人給小云和小霜下了淫咒,該死的混賬,早晚要將他剁碎了當花肥,還有那個…莊綰綰……”
她的神志越來越不清晰,嘴里說的話也越發不受控制,忽然間伸手摸上皇甫焌的臉。
“皇甫焌,你長得還挺好看的。”
很少聽到扶容叫自己全名,皇甫焌又忽然被她摸了臉,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扶容,你…你怎么了?”
“沒怎么啊,區區邪咒能奈我何?”
雖然話如此說,但扶容將皇甫焌抱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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