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脈回歸常態,山川河流花鳥禽獸,再次回歸祥和。
很少有人知道,那日太子大婚發生的天地巨變,到底是因為什么,也很少人清楚,為何后來又天下太平了。
皇家下令,太子大婚那日的事情,在場之人,誰都不可多。
只偶爾茶余飯后,在民間的閑聊中,有人寥寥幾句提到只片語。
百姓并不知道,那日具體的事情,卻都明白,他們都死里逃生了……
寧王府。
皇甫焌一直咋照顧著昏迷的扶容,已經五天沒有去上朝了。
“王爺,皇上下旨,讓您入宮。”
“本王沒空。”
扶容昏迷,皇甫焌請了無數大夫,用盡辦法也都醒不來。
皇甫焌著急萬分,顧不得其他了,即便是入宮,他又能做什么呢,皇帝身邊有御醫,還有妃子們以及皇子們伺候著,他不認為少自己一個,就不行。
“殿下,您還是去一趟吧,陛下都病了。”
是皇帝的貼身內侍,親自來請。
皇甫焌嘆了一口氣,正要拒絕的時候,內侍突然道:“請容老奴,附耳一語。”
皇甫焌點頭后,內侍靠近說了幾句后。
幾乎是頃刻之間,皇甫焌就變了臉,原本有些滄桑的眉宇間,愈發多了一層愁容:“當真?”
“應是如此。”
內侍說完后,躬身:“王爺到底要如何做,一切皆隨您的心。”
內侍適才提到,慶王最近格外殷勤,去見皇帝的時候,還屏退了伺候皇帝之人,且他最近有一些軍事方面的調動。
才安定下來的局勢,這是有人又要動?
寧王看向躺著的扶容,拉過她冰冷的手,往自己的側臉上送:“王妃,本王最近可能不能日日來陪著你了,等事情辦妥,一定時刻作陪。”
皇宮。
“咳咳!”
皇帝病重,喝了藥也不見效果。
慶王親自在側伺候:“父皇,您身子要緊,那些國事就交給孩兒來處理吧。”
“寧王處理那些事,比你有經驗。”皇帝看中的是寧王。
經過上次太子大婚一事,扶容護住了國脈,他就認定,這個天下只有寧王夫妻兩個,才能守得住。
奈何……
寧王妃昏迷,寧王一心為她尋醫問藥,整日都不出府門。
他這個做父親的,雖然著急,卻也不敢亂催。
只期盼著,自己這身子能稍許好一些,如此可以等到寧王妃醒來,等到寧王重新回歸曾經的他。
到時候,自己再禪位。
慶王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父皇,我也是您的兒子,為何他可以處理那些國事,我就不行?”
“父皇,可是您從來都不曾信任過孩兒!”
慶王不想要逼宮的,他只覺得,是皇帝逼著他才這樣做的。
看著氣焰囂張的慶王,皇帝仿佛從來不曾認識過這個兒子。
“你跟他都是朕的兒子,他能做的,你未必能行!”
皇帝的態度很堅定。
云桑在一側,攛掇:“王爺,陛下似乎一直都不待見你,既如此,你也不必再顧及他的感受。”
來都來了,干脆直接滅掉這個只剩下一口氣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