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發現，林凡身上有幾個割裂的口子。

而且，衣服已經被鮮血給洇紅了。

“哦，沒什么。”

林凡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

“你把衣服脫了！”

程若楠板著臉下令道。

“啊？”

林凡沒想到她這么直接。

“想什么呢？我重新給你包扎！”

程若楠一邊說著，一邊拿來了醫療箱。

“那......好吧！”

林凡只能先把門帶上，防止別人看到了誤會。

隨后，他有點扭扭捏捏地脫衣服。

“你說別人的時候，大道理不是一堆嗎？”

“怎么輪到自己的時候，就膈應上了？”

程若楠斜睨了他一眼，“在醫生的眼里，你就是個需要治療的病人而已。”

之前林凡要給她針灸時候說的話，又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道理是說給別人聽的嘛！”

林凡尷尬地笑了笑。

說話間，他已經把西服外套給脫了。

真沒想到，蘇婉兒給他買的這身衣服，基本上全都報銷了。

“這一身衣服得不少錢吧？”

程若楠看到這衣服的料子，就知道肯定價值不菲，“現在壞了，不會舍不得？”

“我又不喜歡穿西服，壞了就壞了唄。”

林凡滿不在乎地道。

反正又不用花自己錢買，以后八成也是吃灰。

就算是丟了，也不會心疼。

“別貧嘴了，把褲子也脫了。”

程若楠接著又道。

“啊？真要脫？”

林凡的臉瞬間成了苦瓜。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