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傳來蘇權的聲音,“岳書記,事情辦妥了,您不用再擔心周國權會被調查了。”
一聽蘇權這話,岳崇山心里微微一沉,下意識地看了眼書房外,確定妻子沒有被吵醒,這才放下心來,暗示道,“沒留下什么把柄吧?”
“沒有,人已經出城了,明天一早就到香港,從香港去東南亞,只要我們家老爺子那邊稍微用點力,就能定性為周國權是因為被省紀律部門調查,精神壓力過大跳樓自殺,到時候那個章琳就得為此承擔責任,調查也就會擱淺。”蘇權一臉信誓旦旦。
岳崇山神色波瀾不驚,“行了,我知道了,不過我估計一旦省紀律部門得知這個消息后肯定也會有所懷疑,所以現場沒什么問題吧?”
蘇權點頭道,“現場就是周國權跳樓了,而且家里還有留下的遺書。”
岳崇山還有點不放心,“他老婆和孩子呢?”
蘇權道,“孩子放假了,他老婆帶孩子出去旅個游了,家里就周國權一個人,也沒有目擊證人。”
岳崇山這才放下心來,掛了電話,回到床上,到天亮也沒睡著,一直在琢磨,要不要給白序禮打電話匯報此事,按照蘇權的意思,讓白序禮在省.委層面稍微用一下力,迫使因為章琳對周國權的秘密調查導致周國權自殺身亡而中止調查。
思忖到了清晨五點半,東方露出了魚肚白后,岳崇山下床,再次走進書房,等了一會兒,差不多快六點時撥通了白序禮的電話。
清晨六點,白序禮還在睡覺,床頭柜上的手機奏響了鈴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