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陛下!謝謝陛下救了我的孩子一命!”
那婦人感激涕零,跪在云清月的面前止不住磕頭。
云清月皺著眉。
從前的人族都是跪在他的面前祈求她放過他們,這還是第一次,他們跪下是因為感激。
這種感覺竟然一時間無法用語來形容。
這就是那個女人平常過的生活嗎?
也難怪她會對人族這樣照拂,畢竟那么脆弱,稍微一點生老病痛都能讓他們死掉,對這樣的人族心生憐憫,是再正常不過我的事情。
云清月想著淺淺地嘆了一口氣,她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也學會體恤人族的不容易了呢。
她看著云歸月的房間所在的方向,心里五味雜陳。
是不是她又上當了,這個婦人該不會是云歸月送過來的吧。
那死女人,該不會一點一點把她弄得和她一樣了吧。
而此時在房間結界內的招財看著這一幕幸災樂禍的翹著二郎腿,“主人你看見了嗎?那個死女人的眼神兒像快要殺了你。”
云歸月悠悠地掃過他一眼,“想一想而已,人人都有自由想象的權利。”
“嘖,親情使人蒙蔽雙眼。弄得你好像不記得了十萬年前就是她殺了你。”
招財說完這話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甚至開始微微顫抖,因為他感覺主人的雷馬上就要劈下來了。
可是等了半天卻什么都沒有感受到,一抬頭只看到云歸月微微蹙眉,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樣子。
是啊,十萬年前,她和清月兩敗俱傷,全都死在神魔戰場上。
從前的記憶是十分清楚的,她們兩個人同歸于盡,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段記憶竟然越來越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