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還想要還嘴,說自己的房間沒有收拾好,再一抬頭,就看見一個老太監站在門口,看見她的目光之后,諂媚的笑著,聲音微微尖銳。
“姑娘,您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您隨雜家過來吧。”
花娘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
所以剛才回來的不僅僅是場主,還有這太監也過來了嗎?
看來實在是她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還是趕緊溜吧。
還沒等出門,場主的聲音便成身后響起來:
“她說什么了?”
花娘訕笑了下,“果然還是瞞不過場主,不過我和城主只說了一些寒暄的話,沒有提到你,場主可以放心。”
花娘看著場主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說完這句話之后,場主的氣息好像更冷了幾分呢?
奇怪了,這一次他回來,好像氣息也比之前陰沉了不少。
難道是在外面受氣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感覺場主的脾氣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天下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是在她看來,男人才是最擅長隱藏自己的心思的。
但是現在,這場主好像是越來越不擅長了。
花娘匆忙離開關上了門,不想要再看著自己家場主陰沉的樣子。
雖然這么多年,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場主的臉,但是現在也能想象得到這張臉有多難看,畢竟場主很少有將自己的情緒釋放的這么明顯的時候。
還是跑為上策。
而此時關上門之后的場主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面,明顯十分煩躁。
她分明已經想起來他了,他能感受得到,但是為什么,她根本就不想要看到他,甚至可以說厭惡,躲著他。
他們……本來不應該如此生疏的。
修長的手指覆上金色面具,面具被緩緩摘下。
那張面具之后的臉緩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