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歸月恍惚了一下。

從前的阿澈一直是這樣的嗎？

是突然這樣的，還是說她之前其實一直都沒有發現呢？

“阿月？”

“阿月！”

君玄澈叫了兩聲，云歸月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來，只是望著君玄澈的時候，神情依舊恍惚，因為腦海中出現了并不屬于今世的一些記憶。

“你想什么呢？你是一直在發呆嗎？”

云歸月搖搖頭，“沒有，洗漱休息吧。”

“好。”

君玄澈奇怪的看了一眼云歸月，將心中的疑惑暫且壓下去，抱著云歸月休息了一夜。

云歸月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月兒，我非這樣做不可。”

云歸月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失望、質問，依舊是那帶著神性的聲音，但是眼下分明十分難過。

“哥哥，你是我的哥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所有人都要為這件事情付出代價嗎？”

“月兒，我們是神，神的職責就是要保護世人，你不是也一直秉持著這個道理在做事情嗎？”

“是，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他的命。哥哥，這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也是可以做到的，不需要他也來付出自己的性命。”

“月兒，不要胡鬧，你分明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四個人是缺一不可的。”

而她的聲音卻斬釘截鐵，“沒有什么缺一不可，我以我魄祭天下，以魂釋威。我可以做到的，你知道，天下除了我，沒有人再可以做到這樣。”

“云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