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江父的電話響了。
他接了起來。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
“我馬上過來。”
他把煙掐了,開始穿衣服。
然后來到了薛佳凝的身邊,“寶貝,當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
然后他自作深情的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個吻。
笑容滿面的離開。
公寓的門被關上,薛佳凝抖著身體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她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
“呵!成功了!接下來,只要懷上孩子……”
薛佳凝不知道,江凱的魂魄從頭到尾都在跟著她。
她和江父發生的事情他也全部都知道。
他瘋狂的尖叫,嘶吼。
可是卻無法改變什么!
他已經看穿了薛佳凝的真面目。
她就是一個撈女。
她現在想要的,就是懷孕,生下江氏的繼承人。
他過去真是眼瞎!
竟然被薛佳凝騙了!
現在他爸和薛佳凝搞在一起了,他真的要崩潰了!
他跟著他爸。
他爸去醫院看了他媽!
對他媽噓寒問暖,安慰著,呵護備至。
這樣的他,會讓人覺得是個好男人。
可是就在不久前,他還跟薛佳凝在床上廝混!
人面獸心的禽獸!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他爸幾乎每天都會去公寓找薛佳凝,跟薛佳凝翻云覆雨。
江凱看著他爸晚上去找薛佳凝。
白天還要安慰他媽。
他哭哭笑笑的。
最后去找了安無恙。
他歇斯底里的問她:“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無恙沒搭理他。
這就受不了了?
這才剛開始呢!
然后沒多久,薛佳凝這邊就懷孕了。
薛佳凝也會裝模作樣,假裝不讓江父知道。
用拙劣的演技來隱藏,還偷偷的定了醫院里的流產手術。
江父是多厲害的人啊?
薛佳凝那些虛偽的偽裝他看出來了,所以派人盯著她,當知道她懷孕了要打掉孩子的時候,簡直怒火中燒!
直接動用保鏢把她帶到了公寓里,全程看管。
強制愛。
再來個囚禁愛。
勢必要讓她生下孩子。
安無恙這邊也讓人把消息透露給了江母。
那些江父和薛佳凝廝混的照片江母收到的時候險些血壓飆升人直接沒了。
她悲痛絕望。
兒子剛死沒多久,老公就有了小三,還是家里保姆的女兒!
對方還懷了孕!
這對江母來說,簡直就是驚天噩耗。
江母一輩子都是被呵護著的,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
當即就去了公寓找江父理論,找薛佳凝算賬。
她去了公寓以后,直接就帶著人跟看管的保安打了起來。
然后看到了薛佳凝,上去就扯了薛佳凝的頭發。
“你這個賤人,敢勾引我老公!一個保姆的女兒,也敢癡心妄想,讓你騷!讓你騷!”
她的巴掌狠狠的落在薛佳凝的臉上。
臉上都是憤恨。
把薛佳凝推倒在地上以后,更是直接在薛佳凝的肚子上猛踹。
“我兒子死了,你想生兒子,休想!”
江父趕來的時候薛佳凝捂著肚子蜷縮在沙發上,哭著求饒。
那張楚楚動人的臉蛋更是高高的腫起。
看到這一幕,江父的心里升起了一股無名怒火。
直接上前一把扯開了江母。
“你瘋了!”
他的力度很大,江母被他扯開甩開,一頭擱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血液流了出來。
江母的腦袋一陣陣的眩暈。
等她稍微清醒了一點,就看到江父像護著自己的珍寶一樣護著薛佳凝。
“寶貝,你別怕,我這就帶你去醫院。你放心,我們的孩子不會有事的!”
薛佳凝在他的懷里昏昏沉沉的。
但是她依舊抓著江父的衣領。
“不……不要怪伯母……”
這個時候了,她當然要表現出自己的善解人意了。
父母的眼眶一瞬間變得猩紅。
“你……,你無恥!兒子才剛死,你就有養小情人,還讓她懷了孕!你對得起兒子,對得起我嗎?”
江父冷冷的看著江母。
“兒子已經死了,我需要新的繼承人。如果你能接受曉曉肚子里的孩子,等孩子生下來了讓你撫養,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們就離婚。”
這個時候的江父很冷靜。
也很中肯。
說話更是直接。
江凱已經沒了。
他需要繼承人。
可是江母當年生江凱的時候傷了身體,已經不能生了。
所以這個繼承人,他必須找別人生。
就算不是薛佳凝,也是李夢曉,王夢曉……
總歸是其他女人。
江父說完抱著薛佳凝就走了。
江母坐在地上,額頭還在流血,她久久的回不過神。
然后回過神的時候,就開始大笑,大哭。
“繼承人……哈哈……繼承人!”
江父是男人,他想要個繼承人,有千千萬萬的女人為他生。
可是她傷了身體,她已經無法要孩子了。
不是她的孩子,就算她養了以后會孝敬她嗎?
而且,她的兒子死了,江父憑什么換一個繼承人?
繼承人繼承人!
想要繼承公司,她就讓他沒有公司繼承。
她站了起來,眼神變得冷冽無情。
她掏出了手機。
“爸,我要跟江父離婚!對,我要他付出代價!”
現在的江氏是當年兩人融資的結果,不論是公司還是其他,她跟江父的財產都是對半的。
分走一半資產是她的第一步。
江母要跟江父離婚,江父又意外又不意外。
他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柔弱無骨的薛佳凝,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離婚。
哪怕他清楚,離婚會讓他元氣大傷。
男人的劣根性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以前不在外面玩女人,還沒感覺。
可是自從跟薛佳凝在一起以后,薛佳凝也是一個高段位的,把情趣和強取豪奪玩的出神入化,讓江父欲罷不能。
那種感覺讓他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他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橫沖直撞。
愿意沖冠一怒為紅顏。
江父和江母兩人的錢財牽扯太多了,這場離婚雙方的律師足足商量和探討了三個月之久。
至于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