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沈書意點單,服務員上的都是她愛吃的菜。
食材很新鮮很好吃,沈書意吃了幾天清淡的,今天像過年。
司赫矜將涮好的肉片遞到沈書意碗里,沈書意專心的負責吃。
司赫矜看著眼前狼吞虎咽的女人,無奈笑笑:“不知道還以為我虐待你了,餓了你幾天幾夜一樣。”
沈書意吃的差不多了,突然手機接到一個電話。
是傅臨州的,沈書意幾乎想都沒想便掛斷了,這時候接這種電話實在晦氣,影響她的食欲。
緊接著沈書意便收到傅臨州消息的輪番轟炸。
[沈書意你在哪?怎么不接電話?]
[我找你有事,趕緊接電話。]
看得出來傅臨州遇到了什么很緊急事,需要沈書意的幫忙,沈書意并不想搭理他,直接拉黑,繼續吃著火鍋。
“傅臨州嗎?”司赫矜淡淡開口。
沈書意沒有否認:“他找我準沒好事。”
沈書意吃飽了,放下手里的筷子:“我去趟洗手間。”
沈書意推開包廂門去洗手間,沿路路過一間包房,傳來一陣吵鬧聲,聲音很熟悉的有些刺耳。
沈書意正準備離開,包廂里面的人卻注意到了她的身影。
“書意!”傅臨州三步并作兩步地趕了出來,一把拽住沈書意的胳膊:“你也在這里?為什么我給你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還把我拉黑了。”
沈書意甩開他的胳膊,撣了撣胳膊,好似觸碰到什么臟東西一般。
“我和你什么關系,誰規定我必須接你電話?讓你在我通訊錄里躺尸已經是我大度了。”
以前傅臨州夜不歸宿的時候,她一遍一遍地打著他的電話,無數條短信轟炸。
傅臨州不接不回,她害怕地開始寫小作文。
時刻等著傅臨州回消息,哪怕他只回復一個哦,嗯,都能讓沈書意開心半天。
五年間,她無數次流著淚坐在沙發上給傅臨州發自認為飽含深情的小作文。
最后換來的卻是他的一句,你就這么閑嗎?閑到在家打字玩?
再后來傅臨州嫌她煩,連裝都不想裝了,每次出去玩,沈書意給他發消息打電話,他直接把他拉黑。
沈書意再一次又一次哭著向他道歉,祈求他把自己加回來。
沈書意現在才明白,不怕失去就是最大的底氣。
傅臨州抓著沈書意的肩膀:“我知道你還在為我和甜甜的事生氣,但是當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孩子也只是一個意外。”
沈書意推開傅臨州,眉眼冷淡:“我們已經沒關系了,你就算跟地球上那個女人有個孩子又如何?”
傅臨州被推開的手頓在空中。
一旁的宋甜甜臉色鐵青,緊咬下唇。
一旁的服務員再次開始催促:“傅先生,您這張銀行卡也被凍結了,您要再換一張銀行卡嗎?”
傅臨州ceo一職被傅雷霆卸任了,他們名下所有的卡都被凍結,無法使用。
一頓火鍋也刷不出來了。
傅臨州和宋甜甜換著刷都不行。
如果傅臨州是因為傅家的凍結,那宋甜甜是因為什么?
她的財產和傅家并無關系,傅雷霆沒有資格凍結她的私人財富。
可她的也刷不出來了。
傅臨州從小揮金如土慣了,從未因為買單刷不出錢來被人扣在飯店里。
“書意,幫我買下單。”傅臨州在她身邊低聲道,語氣窘迫難堪且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