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香現在是心虛的厲害:“那個,老張,你聽我說。”
張父看她這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些年苗翠香確實把家里照顧的挺好,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假象。
他轉身看向小女兒:“錄取通知書現在在哪?”
張舒琴冷著一張小臉:“在我手里。”
張父聽到這話,心里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說完,轉身看向苗翠香:“這事你做的太過,既然不惜毀了我女兒的前程,也要為你兒子謀一個出路,那我這個當爸的也不能對不起舒琴,收拾一下你們母子離開吧。”
苗翠香尖叫了起來:“你說什么?”
“念在你這些年對這個家的付出,我不追究你的責任,不過,這個家也不可能再容你們。”
苗翠香沒想到明明很隱秘的事情,卻在今天功虧一簣,不僅兒子的前程沒了,現在連容身的地方都沒了:“老張,我錯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這些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因為這事就讓我們母子離開,再說舒琴不是已經拿到回了錄取通知書,她也沒什么損失,你們饒過我這一回吧,求你了。”
張家兄妹自然不愿意把這母子二人留下,跟張父站在了統一戰線。
苗翠香看沒有和緩的余地,‘嗷’的一嗓子:“不給人活路了,你們這是過河拆橋,喪了良心了,不就是覺得孩子們都長大了,不需要我照顧了,就想借機把我們母子踢出門,你們想的美。”
說完,迅速抄起窗臺上的一把扳手,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朝離她最近的張舒琴擲去。
在眾人的尖叫聲中,那扳手在離張舒琴不到半掌的地方,被飛來的核桃震飛到了出去,正好砸到了張家繼子的腳上。
杜衛星‘嗷’的一聲,抱著被砸到的腳直接單腳跳了起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