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婆子也顧不上其他了,往炕下掃了一眼,忙下地穿鞋:“兒子,我是不小心聽馮廠長跟他媳婦說霍副廠長要調回京,他媳婦高考完也要離開,就想著....”
接下來的話,她也沒好意思往下說。
齊國慶一臉的怒容:“媽,你真是糊涂呀,你怎么敢的?”
齊婆子自知理虧,也沒敢狡辯:“兒子,現在該怎么辦?”
齊國慶氣的重重吐出一口氣:“做錯了事,自然要承擔后果,楚大夫讓你把東西原封不動的送回去,并當著保衛科的面給她道歉,這事便作罷,如若不然,只能報警。”
齊婆子一聽報警,身子一軟,差點掉到地上。
還是旁邊的弟媳婦扶了她一把,這才坐到炕沿上:“國慶,還,我把東西全還回去,可不能讓她報警,我一把歲數了沒什么,可你和幾個孩子以后要怎么做人?”
齊國慶一聽這話,更是來氣:“你早干什么去了?”
只是齊婆子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了炕上放著的兩床背面:“壞了,那背面之前封著一圈用紅紙剪的雙喜字,被我不小心撕壞了。”
齊國慶現在明白了,為什么楚大夫一再強調‘原封不動’,怕是人家早就想到結果了。
賈家人聽的云里霧里的,但他們聽明白了,怕是炕上放著的背面來路不正。
賈老三往前走了一步:“姐,到底怎么回事?”
齊婆子聽到問話,臉上那是青一陣紅一陣的,可她哪好意思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那背面是她半夜翻墻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