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娟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在經過衛生室的時候,聽到衛生室門口有人小聲議論:“剛才找楚大夫那男同志,長的可真帥氣。”
“也不知道有沒有對象?”
“回頭問一問楚大夫,不就知道了。”
“怎么著,你看上人家了?”
“一看那男同志就不是普通人,人家哪能看上我,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張文娟不由皺眉,他們說的男人是誰,不會是顧西北吧?
鬼使神差的她便朝那說話的人走了過去:“你們說的人,長什么樣?”
說話的兩人不認識張文娟,齊齊往后退了一步,其中一個抬頭問道:“你誰呀?”
張文娟為了打探消息,趕緊從兜里掏出幾塊奶糖,忍著不舍遞了過去:“我就是好奇,這才唐突上前,這糖你們拿著甜甜嘴,就當我給你們陪不是了。”
那兩人看到是奶糖,對視一眼后,白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張文娟看她們拿了糖:“我是咱們農墾團的知青,好奇才會問一句。”
那兩人是農墾團家屬院那邊的,聽張文娟說她是知青,心里的防備也隨之放了下來,其中一位看了看手上的糖:“那人穿一身灰色中山裝,挺精神的一小伙。”
這話一出,證實了張文娟的猜測。
張文娟沒再理會對面站著的兩人,轉身就往知青走去,臉直接沉了下來:找楚蕓一,怎么又是楚蕓一,為什么偏偏就是楚蕓一?
這該死的楚蕓一。
蕓一可不知道,就因為顧西北這一趟,張文娟算是徹底的恨上了她。
她現在正如蛟龍入海,正在張家村后山上肆意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