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佳顯然是沒有理解:“啊,這是什么意思?”
蕓一笑了起來:“你想想站在漫天飛雪的雪地里,本就冷的要命,可你又想演好那個角色,自然就得用心,雖苦可你愿意受著,內心是快樂的。
可要是不用心,情緒不到位,那肯定過不了,自然就得重拍,那還得在那多凍一會,自然是更苦。”
聽完蕓一的話,魏子佳點頭道:“還真是那么回事。”
葉文慧這時出聲問道:“蕓一,我們明天可不可以過去看你們拍戲?”
蕓一還真不清楚:“說實話,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也不知道能不能帶得進人去,不過你們要是想去看,我倒是可是問一下。”
魏子佳和葉文慧跳了起來:“真的,那可是太好了,我們也想進去看看,你們是怎么拍的。”
那邊的場地,前幾天被人封了起來,沒得應允,還真就進不去。
幾人說著話到了岔口,蕓一看時間不早了:“行了,時間不早了,又下著這么大的雪,我就不讓你們過去了,早些回去休息。”
想到師傅怕是還等自己,再想到師傅草棚頂上的雪還沒有清理,也顧不上現在還下著雪了,直接往后山而去。
總得走一遭,跟師傅說一聲,要不他們祖孫怕是要為自己擔心。
到山腳下,便運起了輕功,半個小時后,她才到地方,把之前存在空間里的二合面滿頭拿出來,還拿出來一些自己腌制的泡菜,這才敲響草棚的門:“師傅,開門。”
她話剛落,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這么晚了,你怎么還過來?”
蕓一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師傅邊說,邊把手上的東西遞了過去:“這幾天,我怕是過不來,給你們送些吃的過來,也不放心你們這草棚,想著過來幫你把頂上的雪鏟了。”
袁玉勛聽到蕓一的話,心里一陣暖流淌過,一時間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讓兩個孩子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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