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一聽到他的話,眼里閃過詫異:“老爺子,愿意教我?”
袁玉勛之所以被人送到這地方,一是有人盯上了袁家祖傳的方子,背后使了齷齪手段,二也是被自己帶的學生誣陷、舉*報。
袁玉勛明白蕓一為什么會這樣問他:“你對我們祖孫的好,我無以回報,現如今,也只有這一手醫術能拿得出手。”
說完,卻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可能是想到之前的經歷。
蕓一自然不會拒絕:“好,以后有時間我便過來討教。”
袁玉勛在西醫界可是神經和心腦方面的權威,他經手的手術少有失敗,只可惜這樣的人卻是被人陷害,送到了這里蹉跎歲月。
不過這樣也好,日后自己的一身醫術更是師出有名。
想到之前拜托霍景睿查的事,她也投桃報李道:“喬玉香身后的人,我也拜托了別人去查。”
袁玉勛聽到這話,感激道:“多謝,一定要以自身安全為主。”
蕓一沒有多待,跟袁子寧玩了一會,便踏雪離開了。
畢竟衛生室還有個小家伙在等著她,可不能回去的太晚。
回到家,先換了一身衣服鞋襪。
正準備去前面衛生室,想到郭安義那依賴的眼神,轉瞬便進了空間,找了一塊之前從尹木匠那里找回來的邊角料,用上了內力,刻了一匹小馬。
只可惜沒有砂紙,只是大概打磨了一遍,便帶出了空間。
她到的時候,郭安義正坐在病床上望眼欲穿的盯著病房門口。
見她進來,眼里頓時就亮了:“姐姐。”
蕓一笑著走近他,把手里的小馬遞了過去:“這匹小馬送給你。”
之所以送他木雕,只是希望這東西能給他力量,給他慰藉,但她沒提明天公安會帶他離開的事。
郭安義眼里閃過驚喜,可很快便收了神色,伸手接過,仔細的看了又看,然后抱在懷里:“謝謝姐姐。”
蕓一雖然什么也沒說。
可家里經歷了那么多的事,這孩子早熟,什么都明白。
姑姑一直沒來接他,穿著制服的叔叔卻一直陪在他身邊,他心里清楚,他怕是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