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委會在得知這個事后,直接對邱寡婦進行了審訊,她哪見過這陣勢,沒半個小時就全部交待了。
她確實不知道許文昌的另一重身份,不過因為和許文昌合謀害死自己丈夫,牢獄之災那是免不了。
也只有馬久香是真不知情,嚇的躲在角落里一個勁的說:“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這邊的事還沒有落幕,松嶺村那邊卻是接到了市里來的關于楚蕓一同志的借調令。
支書楊耕田和新選出的大隊長喬有根都有些被驚到了:“這是真的,楚知青要被借調到市里?”
過來送調令的同志點頭道:“是,還希望村里給于配合,因為事情緊急,楚同志馬上得跟我們動身。”
楚蕓一被人叫來的時候,故意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支書、大隊長你們找我什么事?”
支書把手上的借調證明遞了過去:“楚知青,這是市里來的同志,你看看這個。”
蕓一離開村子的時候,村里人又一次的炸了鍋;“楚知青這一走還回來嗎?”
“你沒聽到支書說,只是借調一段時間。”
“那就是說以后還得回村做知青?”
“對。”
“唉,我還以為她以后就在市里工作了,白讓我羨慕了。”
“看你這話說的,你就是羨慕也白搭呀,畢竟沒人家那才華。”
“誰稀罕。”
“人家楚知青就是好命,這都來春一個來月了,可總共也就到地里上了幾天工,本以為從衛生室出來,以后就跟咱們一樣了,得,人家這才剛到地里就被借調走了。”
“誰說不是呢,這楚知青的運氣還真是好的沒得說,咱們羨慕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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