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你這分明就是在報復我們隊長!”
張克利的隊員怒吼著,青筋凸起,臉色通紅,明顯被氣得不輕。
“他沒惹我我為什么要報復他?”
林千浣上前一步,聲音清亮:“還是說,他做了什么會惹到我的事,所以你才這么懷疑?”
隊員猛地一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見他這樣,林千浣嗤笑一聲,沖著圍觀的南豐基地幸存者們招了招手。
“咱們走,我剛好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可以供大家定居。”
她率先轉身離開,其余人緊隨其后,連帶著貨車也全部被開走。
孔孟懷被氣得七竅生煙,指著張克利的鼻子便開始罵。
“你這個蠢貨,心里就沒半點數嗎?
如今京都基地本就要向外擴張,正是缺人手的時候,結果你把人給我趕走了!
不僅南豐基地的幸存者走了,林千浣也走了,江幸也走了!
老子馬上就能拿到手的貨車也全部泡湯了!
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算老幾啊管這么多!”
張克利被噴了滿臉的口水,只覺得自己好痛。
心也痛,蛋也痛,哪哪都痛。
孔孟懷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有些不舍地看著眾多幸存者遠去的背影。
他還算了解林千浣,這家伙是個牛脾氣,認定的事輕易不會改。
想把她勸回京都基地,恐怕難了。
只希望她不要因此介懷,今后如果有什么好事,也提攜一下京都基地。
林千浣帶著5萬名幸存者啟程前往西北方向。
江幸與易中林和她同乘一車,在車隊最前方帶路。
易中林用碘伏擦著身上的傷口,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易中林用碘伏擦著身上的傷口,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基地長,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北陵基地不是在京都基地的東北方向嗎?
咱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林千浣聞笑著搖了搖頭:“當然沒有錯。
再者,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帶你們去北陵基地定居了?”
她的話讓易中林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疑惑地開口詢問:“那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松城。
這個城市和京都基地與北陵基地剛好構成一個三角形,今后也好相互交流溝通。
且松城距離京都基地開車只需要二十分鐘,空閑時間我去找大哥二哥也方便些。
再者,松城末世前是個四線小城,人口少,入住率低,基礎設施較為完善。
城內的喪尸數量很少,稍加清理就能直接入住,能省好多功夫。”
易中林聞雙眼驟然亮了起來:“天啊!居然這么好嗎?”
林千浣見他熱情高漲,忙澆了盆冷水。
“先別高興得太早,咱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
一個最基礎的幸存者基地,至少要有交易區、生活區和辦公區。
為了提升生活質量和糧食儲備,咱們還要多建一個種植區。
人手分配是個問題,工資下發又是個問題。
總不能一直掌心朝上等著京都基地和北陵基地的施舍吧?”
易中林聞瞬間平靜下來,面上甚至多了幾分惆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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