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看他紅了眼眶,自己也鼻子發酸。
錢安明不想再繞圈:“我們今天過來,是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說。”
白廣山聽的很認真:“你說。”
錢安明上前一步,拉住了白廣山的胳膊:“你很有可能是我親弟弟。”
白廣山聽到這話,腦子‘嗡’的一聲,腦子一片空白,好半天他才緩過來:“你說我是你弟弟,這怎么可能?”
錢安明一直不肯松開人,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你要是還不相信,我們可以去醫院驗個血,不對,不用去醫院,你是當兵的,難免會受傷,你應該知道你的血型吧?”
白廣山聽到問話,隨口說道:“我是ab型血。”
錢安明瞬間眼眶有了淚:“咱爸是a型血,咱媽是b型血,我和你一樣,是ab型血,雖然按血型認親,也不是很科學,可你養母說的和爸媽口中說的當年的情形一模一樣,你的長相跟咱家老三有七八分相像,不會有錯,你就是我親弟弟,是我們安家的孩子。”
白廣山愣了好半天,突然就蹲在那捂臉哭了起來。
這些年他過的是什么日子,原來息根本不是白家的兒子,怨不得自己那么不得父母喜歡,怨不得不管自己做再多、再好,都不會得到認可?
哭了好一會,才把心里的委屈、不甘、憤怒發泄出來。
錢安明在來的路上,霍山河便把白廣山這些年在白家的情況跟他簡單講了一遍,他能理解弟弟的心情:“二弟,都過去了,這些年苦了你了。”
白廣山哽咽著問道:“家里還好嗎?”
他不敢問父母可還在,生怕聽到他不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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