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半天,秦老爺子道:“人算不如天算,錯過了便是錯過了,江輝和悅悅馬上要結婚,更不適合再提舊事。”
秦紅嶺雖說心中也有些后悔,畢竟蕓一現在的身份是袁玉勛的關門弟子,袁家的人脈可不是逯家能及的。
可現在小兒子的逯家女兒的婚期已定,那便是鐵板釘釘的事,畢竟逯家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秦老爺子往樓上瞟了一眼:“這事,就不必跟你媳婦說了,省得她管不住自己嘴再惹出不必要的是非來。”
秦紅嶺點頭道:“知道了。”
而另一邊葉文娟提著一個小包袱,看著這個曾經讓自己屈辱的地方,眼里全是恨意。
把手上的小包袱往牛車上一扔,自己也爬了上去:“大爺,走吧。”
這牛車,是她特意花了錢雇的,這里離車站實在是太遠了,而且自打來了這里就沒有出去過,她對這邊那是半點也不熟。
想到回去將要面對的一切,她不由打了個哆嗦。
以自己之前的名聲,吳兵杰怎么可能會娶自己,可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是聯系到吳兵杰,就算是將來被他識破,也好過留在這里。
想到自己的遭遇,她心里全是恨意。
恨張家,恨葉家,恨吳兵杰,恨楚蕓一,也恨那個不曾多看她一眼的顧西北,要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她必須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