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最邊上那間,此時,這間屋子卻發出了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你放開我!”
“好柔兒,你就讓我親親吧,我保證什么也不干。”
這段對話一出,楚陽一個活了幾十歲的人,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是這顧行禮,未免太膽大了,腳踏兩條船啊。
張夢那傻子,知不知道?
楚陽挺希望她來看看這畫面都“”
他轉身,騎著車往大廣村大隊的方向去,千載難逢大家行禮的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到了大隊,楚陽還沒進門,直接來了一嗓子,“不好了,知青點有個女同志被人欺負了。”
“啥?”
這還得了!
大隊辦公室里的人當即沖了出來,見是個生面孔,又有些遲疑,“小伙子,你是?”
“我是隔壁七里村的人,剛才收破銅爛鐵路過知青點,聽見有女同志求救,我不敢去,只好來叫你們了。”
“快快快,去叫人!要是真出事就壞了。”
這時候的流氓罪,眼中就要吃花生米的。
大廣村的大隊長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根扁擔,看向楚陽,
“小伙子,麻煩你快點帶路。”
“好!你們跟我來。”
楚陽轉身騎上車,帶著人回到知青點,指指最后那間屋子,“就是那兒!”
一行人停在外面,面面相覷,動作遲疑。
“那不是顧知青的屋子嗎,他只是知禮的一個人,咋可能干欺負女同志的事兒?”
話音落下,屋里就穿來一聲尖叫,“救命!”
一群人只覺得臉火辣辣的。
大隊長咬了咬牙,“把門撞開!”
三四個青壯年立刻上前,一起踹向木門。
本就破敗的木門應聲而開。
屋內的場景頓時驚呆了眾人。
一個圓臉的男同志正死死按住另女同志的雙手。
而顧行禮正壓在人家身上,白花花的屁股蛋暴露在眾人眼中。
至于女同志,她的被衣服撕掉一半,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春光,身上滿是淤青。
她淚眼朦朧,看向眾人的目光充滿了絕望。
顧行禮慌亂地爬起來,給自己套上衣服。
“大隊長,你聽我解釋,我們我們鬧著玩兒呢,是李柔她勾引我們。”
另一個男同志也反應過來了,連忙說道,“對,是她勾引我們的,我們都是冤枉的呀。”
李柔把自己縮成一團,拼命想蓋住露出來的皮膚,哭得滿臉淚水,
“我沒有!是你們兩個合起伙來要欺負我。”
楚陽暗暗嘆了口氣,他一開始還以為屋里的兩人是小情侶調情呢。
之所以跑到大隊里那么喊,只是為了讓人重視這件事,趁機抹黑顧行禮一把。
哪知道,是真有女同志受害啊!
這也算是陰差陽錯吧?
他脫下自己的襯衫,光著膀子,輕輕把衣服蓋在女同志身上。
“人家女同志都喊救命了,你們倆也沒放開,一個人按著手,一個人壓著人家,這不是欺負是什么?
大家可否看見了,這是流氓罪,按理說要坐牢的。”
大隊長皺著眉,“顧知青,王知青,你們糊涂啊!”
顧行禮滿臉驚慌,“大隊長,你信我,我真沒欺負她,是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小伙子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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