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香一屁股擠開劉大花,“李柔還幫我擰炕單呢,可能干了!”
劉大花又擠過去,“我是她干媽,還得是我眼光好。”
滿頭黑線的記者問,“那你們平時怎么教育李柔同學的呢,對于考狀元是不是有什么心得?”
“心得?那肯定有啊,我從來不去打擾她復習算不?
唉對了你家孩子考了多少分?打算上哪個學校?”
記者的臉色已經僵了,多冒昧啊,到底誰采訪誰?
他決定放大招,“聽說李柔不是你們親生的,平時你們會偏心自己的孩子嗎?”
劉大花手一揮,“當然會偏心!”
記者們的眼睛刷一下亮了,激動按的快門,“比如呢?能說具體點嗎?你會打罵她嗎?”
“我小兒子天天念叨說我偏心李柔,我反手就是一巴掌,偏心李柔那不是應該的嗎?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家孩子考多分呢?要是他倆一個學校,我讓李柔多照顧照顧他。”
最前面那個記者臉都綠了。
張桂香也發來靈魂一問,“看你的年紀挺大了,有對象沒?結婚了嗎?我跟你說,結婚還是要趁早,不然挑來挑去就成剩下的了。”
三十歲還沒結婚的男記者吐血而亡。
一群婦人完勝!
最后記者們還被留下來吃了個晚飯,被灌了一肚子酒,迷迷瞪瞪地回家了。
至于楚陽和李柔,一路順利回到季家鋪的宅子。
“家里的席沒吃上,那我帶你去國營飯店吧。”
那宅子里什么都沒有,做不了飯,李柔提議道,“我們把飯菜打包,回來吃吧。”
“也行,清凈。”
于是楚陽就去最近的國營飯店打包了三個菜,回到家,李柔已經在堂屋支起了桌子,還擺了兩瓶酒,一雙小鹿似的眼睛看向楚陽。
“火車票是明天早上的,今晚陪我喝點,行嗎?”
楚陽點了點頭,今天這個日子,確實該喝點酒慶祝。
李柔笑了笑,她好像沒給胸前綁布條,說話時都跟著顫動,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披散著,巴掌的臉清純的不行。
極致的純與欲在她身上交織著。
她給楚陽倒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杯子,“祝我,終于考上大學。”
說完一飲而盡,辣得她晃了晃腦袋。
楚陽一口喝下酒,拿過她的杯子,“不能喝就別喝了。”
“不行,我就要喝。”李柔搶回杯子,又倒了一杯。
“你醉了。”
“我沒醉!你也喝。”
楚陽被灌了一杯酒,無奈極了,他也沒想到,李柔竟然是個一杯倒啊!
醉酒后的她,壓根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么引人犯罪.小臉酡紅,因為出汗,發絲凌亂地貼在臉上,眼尾泛著風情。
楚陽艱難地挪開目光,小腹突然升起一股燥熱,
“我覺得,讓你喝酒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李柔站起身,身子一歪倒進楚陽的懷里,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
楚陽急了,差點沒控制住,“你放開!這酒不對,有問題!”
“就不放。”李柔摟著楚陽不松手,小嘴微微嘟著,女子的馨香和酒氣不停侵蝕著楚陽的神經,眼神帶著狐貍般的狡黠。
“你猜對了,我在酒里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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