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貴人走后,摘桃若有所思道:“她對皇后,就僅僅是敬佩嗎?”
折柳道:“我聽著是恨不得對皇后以身相許。”
馮婞咂道:“我要是行我自己上了,還有皇上什么事。”
這子嗣問題她自己就能解決了。
是夜,馮婞本來安排陳貴人侍寢的,可陳貴人居然心生排斥,不僅不好生準備,還跑到中宮來了,說是來與皇后作伴。
馮婞沒見她,自個偷偷溜出來,在流芳湖邊逛園子去了。
這后宮里的女人,不想著怎么爬龍床,一點斗志都沒有怎么能行。
而沈奉,在聽說今晚皇后給他安排了個貴人侍寢以后,也出來溜達逛園子了。
自從嘉貴妃消停以后,他又不用去怡清宮了,哪里還用得著拿后宮其他女人來打掩護。別說是侍寢了,就是跟后宮女人坐在一起純聊天他都懶得應付。
于是兩人逛著逛著,在某處湖邊狹路相逢。
今晚當空月色皎潔,湖上風平浪靜。
馮婞能很清楚地看見沈奉那張臉,當然沈奉也能看清楚她的。
一時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說來以往每次會面都是刻意安排在黑漆漆不點燈的晚上,白天的時候又很有默契地拒絕打照面,以至于而今面對面就出現個問題。
馮婞不知道他就是皇帝,而沈奉也不知道她就是皇后。
兩人又穿的是常服。
馮婞還以為,又是哪個世家紈绔子弟夜里逗留后宮,怎么皇帝的后宮有這么好玩嗎?
不過他這張臉。。。。。。她不免盯著多看了兩眼,卻是比裴家兒子高級了好幾個等級。
果然還是這上京的水土養人,養出來的兒郎比天上的月亮還溫潤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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