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脫下西裝,我正梳著頭發,沒有立刻搭理他。
拜他所賜,我現在腰還疼著呢。
在這篇豪門文里,我是對他一見鐘情,見色起意,逼他跟我聯姻的惡毒女配。
婚后兩年,我們還是不太熟,幾乎不交流。
但是夫妻的義務倒是沒少做。
大抵是對我有恨,他有欲望就會肆無忌憚地拿我發泄。
而且花樣很多,動作粗魯,喜歡各種上不得臺面的道具。
我承受不住求饒的時候,他眼里沒有半點憐惜,甚至邊弄邊嘲諷我。
“你逼我娶你的時候,就該想到會這樣。”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我們結婚了兩年,就做恨了兩年。
但我知道,在他心里,有個碰都不敢碰的白月光。
秦司宴的性和愛,是分開的。
3
被滿足,又永不饜足。
秦司宴忽然捧起我的臉,盯著我的眼睛,問了一句:“你哭過?誰欺負你了?”
系統尖叫出聲:宿主,你上場戲的眼淚怎么還沒有擦干凈啊?
對于這種突發情況,我反應淡定:“誰敢?”
秦司宴沉默幾秒,忽然嗤笑出聲:“也是,你這么蠻橫,誰敢欺負你。”
“你啊……”
我順勢環住了他的脖子,吻了吻他。
秦司宴眼中染上欲色,并沒有回吻我。
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低頭笑了笑:“怎么?昨晚沒滿足你,又想要了?”
我睡衣的扣子被他解開。
我蹙眉,推開他:“現在是白天。”
他不理,直接將我壓在臥室的沙發上。
一個小時后,我渾身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
今早的澡算是白洗了。
他把自己的衣服蓋在我身上,拍了拍我的屁股:“行了,自己玩去吧!”
然后,他自己神清氣爽去浴室洗澡了。
過了一會兒,秦司宴的手機響了。
系統提醒我:“宿主,接電話,惡毒女配欺負小白花的劇情點開始了。”
我撐著最后一絲力氣,用滿是咬痕的胳膊去摸放在秦司宴衣服口袋里的手機,按了接聽鍵。
對面是青澀的女聲,聲音還帶著哭腔。
“司宴,我們一起收養的小狗剛剛玩著玩著忽然吐血了,我好怕,我該怎么辦啊?”
很好,到我表演了。
我捏了捏眉心,語氣刻薄:“真好笑,你的狗生病了給我老公打電話干嘛?他是醫院嗎?”
對面頓時安靜了。
然后,電話被她慌亂地掛斷了。
我笑了笑,故意留著這通電話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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