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家大門。
張立明看著三人中的老者,他眼帶疑惑,“他就是木大夫?”
他怎么感覺不像?
有種違和感。
他雖在源城呆過段時間,但他一直被關著,所以并沒見過許大夫等人。
徐進冷嗤,“怎么,你懷疑他不是木大夫?
懷疑,讓你兒子出來告訴你,他是不是木大夫?”
徐進很淡定。
有時候人就這樣,你越淡定對方就越相信你。
張立明臉一沉,正想開口,但劉少鵬假扮的木大夫卻先開了口。
劉少鵬搖頭,“張老板我看你面相,你腎虛、不行,現在還有得治。
不然拖久了,你恐怕是真的要不行了。”
這話一出,旁邊的徐進兩人扯了扯嘴角。
劉少鵬這個家伙胡說什么,也不怕被戳破,徐進急。
但這時也不好阻止。
“你才腎虛,你才全家不行。”張立明臉色不是很好,眼底閃過一抹陰沉。
該死的,他直接說出自己不行,他不要臉嗎?
但張立明此時卻有些慌。
對方是真的有真材實料,一眼就看出自己腎不好。萬一他真看出那女人的問題而且能治好,這可怎么辦?
劉少鵬一臉高深莫測,“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說行那就行。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諱疾忌醫可不是個好習慣,有病還需要趕緊去治的好。
特別是這一方面的,更拖不得。”
張立明臉漲得通紅,最后咬牙硬生生地轉移話題:
“不是說徐少夫人一起來了,要探望我夫人嗎?
怎么不見人?”
說著還故意地朝四周張望。
徐進板著臉,“我家少夫人身子重,一路舟車勞頓累了,現在先在客棧休息,等明日再來拜訪。”
“是嗎?”張立明一臉的陰森:
“她不會是怕了我吧?
畢竟她之前害得我這么慘,還奪走我的一切。
現在這一切又回到了我手中,她應該很怕我才是。”
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林沫那賤人好看。
徐杰一臉同情,“你在說笑嗎?
我家少夫人為什么怕你這個腎虛、不行男?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建議你有空找個鏡子好好看下你的臉,你的臉真的沒有那么大。”
張立明再次漲紅了臉,而這一次他忍不住咆哮出聲:
“誰不行了?
你再胡說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了。”劉少鵬出聲打斷他的話,神情嚴肅:
“徐少夫人請我走這一趟是讓我來給病人治病的,不是來聽你們耍嘴皮子的。張老板,請在前面帶路吧。”
張立明狠狠地瞪了一眼徐杰,隨后在前面帶路。
該死的。
晚點自己必定要了他們的命,居然敢侮辱自己。
而他眼神忌諱地看了一眼木大夫。
他能看出自己身體的問題,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自己。
哼,若是不能,他也得死!
落在后面的徐杰和徐進兩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兩人眼底均閃過一抹不懷好意。
原來張立明是真的不行啊。
很快,劉少鵬就被帶到了孫美蘭住的院子。
而徐平安此時正守在門口等候。
瞧見他們走過來時,他眼底的詫異一閃而過。
但他很快就隱藏起了自己眼底的異樣,然后迎上前:
“木大夫辛苦你來這一趟了,孫老板就在里面,她就交給你了。”
劉少鵬點頭,隨即朝里面走去。
而張天成此時也手扶著腰迎了上去,等看到劉少鵬時他眼瞬間瞪大,但沒等他開口跟在后面進來的徐平貴先開了口:
“張天成你還趕緊讓開讓木大夫去給你娘看病。我告訴你,木大夫看過之后,不管能不能治好你娘,你都要跟我走。”
張天成連忙讓開,一臉激動:
“木大夫你可得救救我娘,我不想失去我的娘。”
劉少鵬點頭,快速朝躺在床上的孫美蘭走去。
在拿出脈枕放在床上之后,他抓起孫美蘭的手放在脈枕上后,這才裝模作樣地把起脈來。
張立明也跟了進來。
這兩日他都沒好好看過孫美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怎么感覺今日孫美蘭的臉色居然不錯?
徐平貴看了張立明一眼,不動聲色地挪了下身體,擋住張立明的視線后看向徐進:
“你們兩個在這等木大夫,等木大夫給孫老板治療結束后就護送他們回客棧,我現在去找少夫人。”
他收到消息,少夫人來了,他有些事情想向少夫人稟告。
徐進搖頭,“少夫人已經休息了,你現在回去也見不到少夫人。
不如在這等,晚點咱們一起回去,你別去吵少夫人。
少夫人一路舟車勞頓,身體有些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