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亂清河城。”宋云澤沉著臉: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幫我毀掉銷金窟。”
林沫目露詫異,錯愕的看著宋云澤,“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宋老家主知道他這好大兒這想法的話,怕是要氣的吐血。
宋云澤點頭,他目露嘲諷,“你是不是很意外?
但我告訴你,宋家作惡太多,早該被滅了。”
“宋家做惡,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拿這個做理由讓我出手,宋二爺你覺得我得多傻才會和你合作?”林沫搖頭,臉帶揶揄:
“宋二爺,我可不是傻子。”
她要是沖動的答應下來,那才叫萬劫不復。
畢竟這有可能是宋云澤或者說宋家給自己設下的圈套。
一個大家族,內斗會有。
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他們比誰都清楚,所以腦子沒毛病,沒另有目的話,一般不會找外人毀自家的根基。
“徐少夫人若不是你,我不會開這個口。”宋云澤搖頭。
他又不是傻子,什么人都去說這種話,是嫌自己命長嗎?
是因為徐家有這個實力,他看的到希望,所以才敢找上來。
不然,害人害己而已。
林沫再次換了個姿勢,“所以,我是不是該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對得起我?”
緊接著,林沫也沒給他說之前話題的機會,而是直接轉話題:
“不如你說說,你怎么知道我來了清河城的?”
說到這她端起了茶杯,微低下了頭品茶:
“你爹都不知道我去了清河城,你卻收到了消息。
宋二爺你的本事比你老爹的還大。
你說你能力這么強,你要毀掉銷金窟絕對有辦法,搞亂整個清河城更難不倒你,你說你為什么要拉我下水?”
“你覺得我想要坑你?”
一見林九宜的表情,宋云澤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當下臉上多了一抹自嘲,他搖了搖頭:
“知道你來清河城,是個意外。
四天前,你們投宿的客棧,是我私底下開的,宋家人并不知道。
另外,你進入清河城之所以沒被我爹的人發現,那是因為我替你掩護。
而且我還知道,安和鎮宋橋山宅子的火,應該也與你有關,對不對?”
林沫挑眉,“你說有關就有關?證據呢?
既然知道我來了,那你肯定暗中派有人盯著,你不會去問問你的人,有沒有的看到我的人或者我出去?”
林沫很篤定他沒任何證據。
開玩笑,她是借空間離開的,若是被他們看到,自己都不用混了。
而他暗中派人盯著自己,怕是想暗中評估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
“我沒有證據。”宋云澤點頭承認。
就算明知道放火的事情與她有關,但自己卻找不到任何證據,所以他才下定決心和她合作。
能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的人,絕對不簡單。
“徐少夫人有沒有興趣聽我講個故事?”
“你有興趣講,我自然有興趣聽。”林沫挑眉,“請說。”
這宋云澤身上帶著滿滿的憂傷。
是個有故事的人。
宋云澤想了下,這才徐徐道來。
故事很長,很狗血,都是豪門狗血債。
宋云澤的生母原本是個農女,有相愛的未婚夫,一次外出被宋家老家主看上,隨后使計逼迫農女和未婚夫解除了婚約,并且嫁入宋家做了他的妾
嫁入宋家是農女悲劇人生的開始。
得手后,宋家老家主很快就膩了農女,覺得她就跟條死魚一樣,沒樂趣。唯一慶幸的是農女的肚子很爭氣竟有了身孕,所以沒被送到銷金窟服侍人。
因為是妾,又不受重視,所以他們母子的生活過得很清貧而且艱難。
原本母子兩人以為會這樣過完一生。
但所有的事情,在宋云澤八歲的時候發生了改變。
農女被一個來宋家做客的官員看上,宋老家主毫不猶豫地把農女送上了對方的床,借此來拉攏對方加入自己的陣營。
農女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想手刃了宋家家主報仇,但失敗了,最后落得個被活活打死的下場。
……
說到這里,宋云澤臉上多了一抹怨恨。
“因為我娘的緣故,之后我在宋家的生活變得舉步維艱,他們把我當成狗來養,不是打就是罵,而且吃的東西也都是倒在狗盆里,讓我像狗一樣趴著吃。”
徐慶給他遞了一杯熱茶。
宋云澤接過,并且道謝。
他喝了一口熱茶,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后,這才繼續說道。
“他們都覺得我活不下去,但我偏偏活了下去,而且踩著那些欺負我的人的尸骨一步一步往上爬,終于有了今日的地位。”
宋云澤眼底多了一抹嗜血的兇狠:
“你以為做宋家二爺很風光?
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