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我今晚莫名有些不安!”宋橋山站了起來,在密室里走來走去。
而他旁邊正撿著藥材的枯瘦老頭,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拿起毛筆開始記錄。
見他不搭理自己,宋橋山停了下來,眼底帶著一抹不悅,“季老,你沒聽我說話嗎?”
“聽到又如何?沒聽到又如何?”季老的聲音有些嗡:
“你感覺不安,這又不是病根本用不上。
所以我根本就沒這個必要開口,你要是快不行了要掛了,可以來找我。”
宋橋山有種要被他氣死的感覺。
他放棄爭辯這種沒用的東西,目光落在他面前的藥材上,眉頭緊鎖:
“老實說,你何時才能把藥研究出來?
這都多久了,怎么都沒半點成果。
家主那邊一直在催,再拿不出東西,你我都不好交代。”
“是你不好交代,與我沒關系。”季老不緊不慢的放下毛筆,臉上多了一抹嘲弄:
“你們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一個藥方,就把老頭子我抓來,就要我按照藥方給你們煉藥。
我就是個煉藥的工具人僅此而已,成不成我可管不了。”
而說這些話時,季老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宋橋山被他擠兌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他深呼吸一口氣,“季老,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
我知道你不滿我把你那些試驗品趕出去,但你也該知道,如果這些試驗品連這點寒冷都抵擋不住的話,根本就不是我們想要的人。”
說到這里,宋橋山的臉上多了一抹狂熱:
“我告訴你,一旦你的試驗成功,做出那藥來那未來咱們宋家必將所向披靡。
這天下就會被我們宋家人牢牢把控在手中,到時候誰還敢瞧不起咱們宋家人。”
季老干脆手一攤,懶洋洋地坐在凳子上,“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你以為這藥有這么好研究出來?
你都不想想我們這才開始多久,花了多少銀子?”
“我當然知要是有這么簡單就做出來,那這還輪得到我們宋家稱霸天下嗎?”宋橋山不以為然:
“你看,也不是沒效果的。
從一開始服藥,藥人立即死亡,到現在渾身潰爛還活著,這不是正在一步步走向成功嗎?”
說到這里宋橋山再次安撫其季老來:
“你看,這些人爛成這樣都沒死,而且沒任何知覺,說明我們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繼續試驗,只要他們變成不知疼痛,而且鐵打不入力大無窮之后,咱們宋家就該崛起了。”
宋橋山幻想著宋家稱王稱霸那一天,到時候他肯定能被封個王爺什么的做做。
季老懶得理他,繼續研究著手中的藥方。
而早進入這密室的林沫,差點被他們的話給蠢哭。
異想天開。
若真有這樣的藥,各國的皇帝早就秘密行動了,還輪得到他宋家來做這種蠢事?
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弄來的藥方,居然竟信了世間真有這樣的藥。
林沫不想吐槽宋家人的蠢。
她繼續往密室的深處走去,而此時密室深處的兩側均關押了不少人。
而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潰爛的現象。
這一批人怕是他們剛抓回來實驗的。
林沫怒。
宋家,枉顧人命。
這里面被關押的不止百人,這些瘋子,拿這么多人試驗。
還有之前用藥死了的人,這加起來宋家人是害了多少人。
林沫嫌棄加厭惡轉身離去。
這就是一個骯臟的不能再骯臟的地方,不該再存在。
從密室深處出來,看到還在討論的兩人,林沫忍無可忍,直接掏出一把藥粉散了出去。
宋橋山忽然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好香。”
季老抬頭剛想說話,但下一秒他臉色一變:
“不好,是迷藥,快捂住嘴巴。”
說著他連忙伸手去捂嘴巴,但手剛落在嘴巴上,兩人均是雙眼一翻身體直直的地上摔去。
林沫從空間里出來,看著那架子上貼著一個個標簽的小瓷瓶,她臉上閃過一抹惡意。
“殺了你們,真的太便宜你們了。
他們嘗的苦,也該讓你們好好嘗嘗,不是喜歡拿人做試驗嗎?現在也該讓你們嘗嘗被拿來做試驗的滋味。”
她沒半分的猶豫,把這些小瓷瓶全拿了下來,然后拔掉塞子,把里面的東西,全部給他們兩人喂下。
做完這一切之后,她立即再次進入空間。
開始對宋橋山的家進行搜刮。
宋家的錢財,一文錢她都不想放過。
等做完這一切后,她去宋家廚房把油以及燈油全收拾了。
最后趁著夜色的掩護,把宋橋山的宅子到處散上了油、燈油等易燃助燃的東西。
從宋家拿的不夠撒,沒關系她空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