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一出口,秦姝就被帶著碰到不可說,讓她臉紅心跳的……
“謝瀾之!天色不晚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秦姝猛的抽回手,把手里的醫書丟在謝瀾之的懷中,趁著對方去接醫書的空隙,她轉身爬到床上掀開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
媽耶!
好可怕!
吃素幾個月,偶爾沾沾葷腥的謝瀾之,是進化了不成!
看起來比以往更加龍精虎猛,讓人望而觀之,也思之極恐!
謝瀾之孤零零地站在床邊,懷里抱著被小鬼子覬覦的《道醫》傳承,唇角不住地抽搐。
他看著床上蒙著被子的人,幽怨地問:“阿姝,你這算不算過河拆橋?”
秦姝臉色緋紅:“呼呼……我睡著了,什么都聽不到!”
謝瀾之被氣笑了。
把醫書放到床頭柜,掀開被子躺在秦姝的身邊。
謝瀾之把裝睡的人攬入懷中,非常霸道地吃了一番豆腐……
翌日。
秦姝睜開雙眼時,謝瀾之早已離開了。
她伸了個懶腰,起身下地,雙腳剛站在地上,差點沒摔倒。
兩條腿,顫顫巍巍的。
尤其是內側,仿佛蛻了一層皮。
秦姝恬靜容顏裂開,昨晚的記憶,快速涌入腦海中。
謝瀾之為了報復她,可著勁地霍霍她的腿,臨了握著她的腳踝,還愛不釋手地感嘆——阿姝的腿真美,讓人意猶未盡。
秦姝單手撐著床頭,努力站穩身體,臉色青了紅,紅了白。
謝瀾之這條喂不飽的狼,從來就不知道節制。
“篤篤——”
房門被敲響,外面傳來阿花嫂的聲音。
“少夫人,您起了嗎?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秦姝擰眉,瞥向掛在墻上的鐘表——已經下午一點了!
“起了!我馬上就來!”
她沒想到,一覺竟然睡到這個點。
都怪謝瀾之毫無節制,磨磨蹭蹭的,快天亮才放她與周公相約。
秦姝拖著兩條發顫的腿,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下午三點。
秦姝跟阿花嫂收拾好行李跟本地特產,出發前往區委辦公大樓去接謝瀾之。
兩人到的時候,謝瀾之還在開會,李魁接待的兩人。
“夫人,謝副書記一個小時后結束會議,您先喝杯茶。”
秦姝倚在沙發上,對李魁懶洋洋地點頭:“阿木提跟郎野呢?”
李魁神色不變,笑著說:“謝副書記給他們安排了任務,今年就不回京市過年了。”
秦姝眨了眨密長眼睫,詫異地問:“什么時候的事?”
她前兩天還看到阿木提跟郎野。
謝瀾之說,兩人會跟他們一起回京過年。
李魁回道:“就這兩天。”
再多的,他就不說了。
秦姝沒有繼續追問,眉宇間縈繞著沉思。
一個小時后。
謝瀾之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秦姝跟阿花嫂。
他微微頷首,把手上的記事本跟檔案袋遞給李魁。
“后續問題你來接手,文書我都簽過字了,你蓋章后再交給田書記。”
李魁慎重地點頭:“沒問題!”
謝瀾之:“我最快初三回來,商貿城那邊不會停工,你盯著點,不要出什么亂子。”
李魁再次點頭:“明白,我每天都會去了解情況的。”
謝瀾之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李魁受寵若驚道:“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
秦姝拎著一份禮盒,跟一袋子的煙酒走上前,謝瀾之把東西遞給李魁:“新年好,這是給你父母的一點小心意。”
李魁看著袋子里的特供煙酒,直接驚了:“您客氣了,這東西也太貴重了。”
而且,他也太不盡職了。
竟然沒有想到,要給頂頭上司準備新年禮。
謝瀾之沒有跟他推拒,把東西放到腳下:“給你就收著,我時間要來不及了,先走了,后面的事辛苦你收尾。”
李魁連忙道:“我送您!”
謝瀾之穿上掛在門口的風衣,攬著秦姝的肩膀往外走。
他們在走廊碰到拎著幾瓶酒,笑得像是彌勒佛的田立偉:“大侄子,聽說你們要回京了,我這有幾瓶別人送來的藥酒,不值錢,都是鄉親們送的,你們拿著喝!”
謝瀾之眉梢微挑,剛剛在會議室跟他唱反調的田立偉,這么熱情的送禮,讓他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錯覺。
秦姝瞥了一眼幾瓶藥酒,直接樂了。
“喲!這是虎鞭、鹿鞭,蛇鞭藥酒,您可真是大手筆。”
她的話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了,這些壯腎的藥酒,拿來給謝瀾之喝了,估計能化身日天日地的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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