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為什么我都做到這樣了，還是不行！”

這一刻，他早已不記得季衍說過的話，以及約定了。

只瘋狂的嘶吼著......

“我......”

季衍顧念朋友一場，不想說些傷人的話。

可拒絕本來就會傷人......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不該想著挽回這段友誼了。

想來，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

“顧北琛......這些年我知道你幫了我很多，可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戀愛的對象來看。更沒有想過要和你結婚。對不起，耽誤了你這么多年......”

雖然有所預料，但真當他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不可置信的崩潰了。

或許是一再被季衍拒絕，顧北琛只覺得又氣又委屈，還有些惱了。

“如果你對我沒意思，那當年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

如果不是那個開始，這一切也不會發生！

事已至此，季衍也知道瞞不住了......

只能忍著痛，如實相告。

“如果我不管你，你將來就會死......顧北琛，我不想你死。”

聽到這個理由的瞬間，顧北琛再也無法忍受得冷笑起來。

“就因為這個？”

“對。就因為這個。”

聽著心愛之人吐露真正的理由，那個瞬間，顧北琛紅了眼眶。

他指著厲柏哲。

“季衍，你說這些話你自己相信嗎？什么從來沒把我當作戀愛對象，你真的一次都沒為我心動過嗎？甚至，這一次你之所以拒絕我，到底是真的對我沒感覺，還是因為......你再度喜歡上他了？”

季衍一愣。

“你說什么呢？”

“我說的不對嗎？不論我多么努力，做了這么多事，甚至切斷你們的聯系，可到頭來你們還是被命運拴在一起，無論如何都分不開不是嗎？那我呢？我算什么？”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