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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節 父子

      第一百零六節父子

      這一口,極狠。

      瑪特梁娜是個瘋狂的女人。為了一只羊,她可以把林翔當作不共戴天,不殺不休的仇恨對象。感受到死亡即將降臨的一剎那,她本能地做出反應——即便是死,也要讓勒斯一起陪葬。

      雖然,她直到現在也弄不明白,勒斯為什么要殺自己?

      咬,是弄不死人的。

      事實上,她也從未覺得自己那幾顆半殘松動的牙齒能咬出什么效果。但是不可否認——只要肯花力氣,再鈍的刀子也能切肉。

      她的目標,其實是勒斯的腰——那里掛著兩枚拳頭大小的防步兵手雷。

      子彈射進身體的剎那間,撲倒過去的瑪特梁娜已經從皮帶上摘下一枚手雷。她把手指緊緊插入金屬環扣,嘴巴死死咬住對方的褲檔。這些瘋狂的舉動消耗了殘弱身體的太多力氣,子彈和撞擊使體內的生命氣息迅速退縮。直到頭顱被活活砸爛的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纂著那顆手雷,卻無法拔下插閂上的環扣。

      痛怒交加的勒斯好像瘋狂的野蠻人,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砸了多久,直到站在旁邊的士兵上前勸阻,把他從瑪特梁娜的尸體旁邊拉開的時候,老婦人肩膀以上的部位,已經被砸碾成與土壤相互混雜的血泥。

      面色蒼白的勒斯渾身都在發抖,從雙腿中央流出的鮮血,浸透了整條軍褲。理智告訴他,目前最迫切要做的事情就是止血。可是目光剛剛接觸到躺在地上的老婦尸體,男人的恥辱和身體的劇痛,使他仿佛又看見瑪特梁娜那張腐爛的丑臉,正得意洋洋地沖自己獰笑。氣怒之下,他又重重飛起一腳,把這具骯臟的尸體踢得倒翻過來。

      突如其來的力量,使瑪特梁娜扣在手雷上的指頭得到了解脫。在身體的拖拽下,搭在指間的插閂在慣性作用下,從密閉的孔洞里錚然脫落。在幾個對這場沖突頗為好奇旁觀者的注視下,渾圓的手雷從瑪特梁娜枯瘦的掌心里掉下,像一只形狀異樣的皮球,骨碌碌地滾進勒斯之前正準備發動的卡車底下。

      “天哪!快隱蔽——”

      震耳欲聾的轟鳴和人們的驚聲慘叫同時響起。很難說誰的音量更大一些,不過單從造成的影響來看,顯然前者更勝一籌。

      巨大的火焰從卡車下面騰空而起,迅速吞沒了龐大的車體,把它從地面震得側翻開來。熾紅色的火焰和黑色的煙霧糾纏雜繞著,周圍的空中充斥著狂暴的能量。火焰翻卷吞吐,紅黑交織,最后化成一朵小型的蘑菇云,徐徐升上了天空。

      恐怖的高溫和沖擊波瞬間波及到了更遠的地方。停放在旁邊的大多數載重卡車來不及逃出爆炸的范圍,被卷進了火浪里。它們連帶著產生了一系列新的爆炸,被沖擊波高高掀起,然后栽落地面。雖然這種可怕的能量的存續還不到十秒,但幾乎所有被波及的車輛都在燃燒起火,并且開始陸陸續續的爆炸。

      勒斯呆呆地站在原地,難以置信地望著慌亂可怕的場面,眼睛里反射出四散驚叫的人群,還有一輛輛在火焰吞噬下已經露出金屬框架的卡車。

      “……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操你媽個逼的,順順當當的離開不是多好?我為什么那么蠢,一定要殺掉那個該死的老婆娘?把她當作包袱和麻煩留給費迪南德,不是很好嗎?”

      兮張的嘴唇喃喃著,說不出痛苦還是絕望的神情充滿了臉上每一個角落。

      短短幾分鐘內,他失去了太多的東西——自己身上最關鍵的部分之一,還有對未來的希望……

      誰也沒有注意到勒斯什么時候離開。這個不平靜的夜晚,烈焰城一直被恐懼和慌亂籠罩。

      灰暗的輻射云,肆無忌憚的占據了天空,像屏障一樣封閉了陽光與地面接觸的機會。這種舉動,給陰暗角落里的骯臟生物們爭取到更多,更大的生存空間。它們用殺戮、搶劫、撕咬等等所有暴力野蠻的方式,在血腥的祭祀中齊聲贊美偉大的黑暗之神。

      當夜色再次降臨大地的時候,新亞歷山德羅城的秩序也隨著光明消退漸漸淡去。屬于黑夜的喧囂和狂亂,成為新的主角。

      這里,是阿雷桑德羅家族的居城。

      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歷史悠久的名門望族必須謹守道德。他們同樣喜歡酗酒,喜歡爭斗,喜歡尋找可以麻醉自己的興趣和快樂。

      城堡里有上百個房間。除了位于主堡的區域,幾乎每一個阿雷桑德羅家族成員的房間里,都會上演與酒精混雜的淫亂,以及某些為“大眾”喜聞樂見的保留節目。

      南區偏廳的地下室里,每天晚上都會進行別開生面的賽跑——他們把一個赤手空拳的人扔進五百米長的賽道。發令槍響起的同時,距離身后一百米遠的金屬籠子里,會放出五頭饑餓瘋狂的巨鼠。如果這個可憐的人速度夠快,可以幸運地躲過鋒利的鼠牙,順利跑到終點,那么他就能得到一筆高達五百費迪南德元的獎金。不過這種情況從未出現過,圍在賽道兩邊的投注者們也僅僅只是他能夠堅持多久的時間額度表上,押上屬于自己的那份賭金。

      西區屬于阿雷桑德羅家族一個地位頗高的中年婦人所有。按照輩份,似乎是富蘭克嫡親大姨媽之類的人物。她每天晚上都要割斷一個處女的喉嚨,把滾燙鮮紅的血液兌上具有滋補效果的營養液,一起傾倒在大浴缸里浸泡全身外帶洗屁股。雖然,她每月總有那么幾天,也會從肉臀縫隙里流出同樣顏色的東西。

      東區,屬于富蘭克的兩個表姐。她們正值妙齡,模樣、身段、整體外形算得上女人里的中上。也許是出生的時候,腦袋在母體下身被夾得太久的緣故吧!她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讓體格強壯的男子在自己身上發泄多余的精力。當然,人與人坦誠相對的游戲玩多了,同樣也會發膩。她們也順應身體需要和時代潮流,在適當的時候,有選擇的尋找更多雄性生物種類。如果你能拿出幾張數額很大的鈔票,買通她們身邊的侍者,很容易就能搞清楚——今晚躺在席夢思大床上,和她們一起玩活塞加堵洞游戲的對手,究竟是手腳被捆綁,嘴上用鐵套罩住的腐狼?還是一頭拔光牙齒和腳爪,被注入體內激素憋得快要發瘋的荒野鬣狗?

      既然是身份高貴的上等人,那么就必須表現出與自己身份相等的特殊興趣和愛好。

      今天晚上,新亞歷山德羅城顯得異常安靜。

      南區的地下賭場玩起了聲音小得多的麻將撲克,西區貴婦人沐浴用的是昨天的剩血,至于東區的姐妹花……她們非常意外的沒有弄來新動物與自己肉搏,而是安安生生地從廚房要了兩公斤新鮮帶刺兒的黃瓜,還有剛剛從地里挖出,表面滿是皺折與疙瘩的粗長胡蘿卜。

      原因很簡單——阿雷桑德羅的掌權者,安東尼奧。阿雷桑德羅回來了。

      在城堡主樓的最上層,有一個面積不算很大的小房間,室內的層距,卻足足高達十二米。從鑲嵌著砝鋃玻璃的彩色窗戶望去,可以看見遠處山脈邊緣波光粼粼的一片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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