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視線陡然落到了一個地方。
那邊坐著兩個人,看上去也是一男一女,此時那兩人完全沒有回頭。
他都說這樣的勁爆綠帽子了,為什么他們不感興趣?
極大可能,就是他們有問題。
男人眼中陡然涌現興奮。
他們分了不少人上不同的飛機,還有高鐵和火車上,也都派了人去。
但大部分人都只能成為分母。
如果他們能夠抓到人,那就不是坐飛機玩了,那是能立大功,想要什么沒有?
男人興奮,悄悄給自己同伴打了個手勢。
與此同時,阮嘉良抓住了余薇的手。
看似是小情侶之間的親密,其實他手指在余薇掌心按著一定規律點著。
他就坐在男人旁邊,剛才又一直在注意男人的表情,此時自然也注意到了男人盯上的兩個人。
好消息是,經濟艙只有兩個人。
可壞消息是,還有一個人在商務艙。
飛機上人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如果被他們抓到了人質,他們就會束手束腳。
所以阮嘉良的意思是,讓余薇不要輕舉妄動。
余薇默默從空間里拿了個東西給他。
阮嘉良摸了摸,好像是兩個藥丸,他疑惑。
余薇:吃了,解藥,我等會兒用點迷藥。
這可是游怵配比的藥,余薇當時也就是好奇拿著,誰知道能在這里用上?
阮嘉良摸了摸鼻尖,和余薇說:“你閉眼休息一下吧,等飛起來了,就不會不舒服了。”
藥丸悄無聲息咽下。
余薇蔫蔫嗯了一聲,靠在他肩膀上,實際上,她手中已經捏碎了一顆藥丸,用內力裹著,吹向了阮嘉良和男人那邊。
空姐巡視完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飛機震了一下,開始緩緩滑行。
輕微的顛簸像是搖籃,余薇前后的人都開始打哈欠,發現自己有些困頓。
他們也沒多想。
飛機要好幾個小時呢,他們困了,就干脆閉眼開始睡覺。
阮嘉良旁邊的男人也打了個哈欠,他搓了搓臉,心說也就是昨天一晚上沒睡,怎么開始犯困了?
飛機速度越發快,陡然拉高飛機頭部,飛機陡然往上飛行。
一陣推背感傳來,陡然升高讓人耳朵里面有眩暈的轟鳴聲,或輕或重,重的那幾個已經露出不適表情,輕的宛如沒有聽到。
旁邊的男人晃了晃腦袋,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身體出毛病了。
怎么坐個飛機還有這么重的不適感,居然給他整頭暈了。
余薇輕飄飄收回視線,用手搓了搓銀針,確保迷藥已經完完整整抹上去了,才放到空間里。
窗外的城市逐漸變小,然后飛機沖入云層中,再沖出去,只能看到一大片棉花糖一樣的云朵。
飛機也擺正了,不再是頭高尾低的上沖姿勢。
男人直接拆開了安全帶,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后面他的同伙也站了起來,甚至經濟艙的那個人也往這邊來了。
阮嘉良用不高不低的聲音嘟囔一句:“怎么這么多人要去上廁所?那不是還要排隊?我趕緊先去等著去。”
然后也跟著站了起來。
變故就是在那一瞬間。
兩個男人陡然發難,一手壓住坐在最外的那個乘客,伸手就抓里面的那一男一女。
早有準備的阮嘉良沖過去,橫手格擋。
那人臉色一變:“你小子什么人?條子?老三!”
從經濟艙出來,在最后的那個人手摸后腰,掏出一把槍:“都別動!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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