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眼里只有自己,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選擇和他天各一方。
不過是在過去還是末來,他們都沒有辦法牽手。
這個認知,真是令人絕望啊。
搞不明白,系統是對他的人生如何做的手腳。
都說系統的存在,是用愛情來交換的。
但現在,系統已經消失了半年了,為什么他的愛情還是不見?
難道,系統并沒有不見,而是隱遁了?
這個懷疑在其必里生根發酵后,卻是怎么也排不出去。
張安欣聽著哥哥張耀陽感慨的話語,心里滿是感動,又有些難過。
她伸手輕輕拍了拍哥哥的肩膀,說道:“哥,你也別太難過了,說不定哪天你的緣分就突然來了呢。你這么好的人,值得遇到一個真心待你的姑娘呀。”
張耀陽微微苦笑,看著空中不斷飄落的雪花,眼神中透著一絲落寞:“希望如此吧,只是這心里總覺得空落落的,看著你和錢宇這般幸福,心里既為你高興,又忍不住有些羨慕啊。”
張安欣靠在哥哥身邊,輕聲說道:“哥,你可別羨慕我,你為我、為這個家付出了那么多,以后肯定會有好報的。那沒心的女人不值得你惦記,或許她根本就不是能陪你走過一生的那個人呢。”
張耀陽微微點頭,長嘆了一口氣:“唉,也許吧,只是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回想過去那些事兒,總覺得自己當時怎么就那么傻,滿心滿眼都是她,可人家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兒。”
“哥,過去的就過去了,咱得往前看呀。你看現在錢宇家來提親了,等我和他成了親,咱這家里也會越來越熱鬧的,到時候你也能多些開心的事兒。”張安欣試圖寬慰著哥哥。
張耀陽笑了笑,轉頭看著妹妹,目光中滿是寵溺:“嗯,只要你過得好,哥也就放心了。對了,你和錢宇以后有啥打算呀,雖說現在定了親,可這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張安欣歪著頭想了想,說道:“我倆現在倒也不用再依靠家里了,我們都有獎學金,能支撐學習和日常生活。”
“想著等畢業了,先找個安穩的工作,把日子過踏實了,然后再生個一兒半女的,一家人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就好啦。錢宇現在也上進了,我相信以后我們的日子肯定不會差的。”
“那就好,不過這錢宇的父母看著也是通情達理的人,而且隔得也遠,以后你們相處起來應該也不會有啥大問題。”張耀陽說道。
“是呀,今天他們帶的那些黃金珠寶當提親禮,可把媽給嚇了一跳呢,不過看得出來他們對這門親事挺重視的。”張安欣笑著回憶起白天的場景。
兩人正說著,屋里傳來錢宇的幾聲嘟囔聲,張安欣趕忙起身,說道:“哥,我進去看看錢宇,別他一會兒醒了難受。”
張耀陽點點頭,看著妹妹進了屋,又獨自坐在房檐下,思緒卻依舊沉浸在對自己感情的感慨中。
那消失了半年的系統,仿佛帶走了他對愛情所有的期待,可心底又隱隱有著一絲不甘,不知道未來還會不會有一個人能走進他的心里,填補那片空缺,讓他也能如妹妹這般,擁有一份讓人羨慕的幸福。
雪還在不停地下著,整個世界仿佛都被這白色的雪花籠罩,透著一種寧靜又帶著些許哀愁的氛圍。
張耀陽在這雪夜中,久久地坐著,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后,他實在是不想忍受這寂寞之情,回到了山中的竹林木屋中。
這里現在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他一個。
坐在為某人特意打造的房間里,他吹起了一支口琴。
是一首有些凄涼的曲子,口琴本合適歡快的調調,但他吹不出那種歡樂,只有無盡的相思,陪伴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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