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屠殃說完,許天陽一躍而起,化作一道靈光消失在天際。
“臥……臥槽?”
屠殃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瞬間移動?
這哪是武圣,簡直像是神!
連武圣都做不到的事,許天陽做到了。
速度之快,肉眼難及,仿佛消失了一樣。
難道許天陽不是武圣?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屠殃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原本他還打算對許天陽有所隱瞞,現在看來,那簡直是自尋死路。
屠殃意識到,如果能夠追隨這位恐怖的存在,也許是他的幸運,比起被武道追殺要強得多。
屠殃感到自己的脊梁骨突然挺直了,腰不酸了,腿有力了,走路都充滿活力!
……
江漢市郊外,一處荒廢的工廠內。
一位約莫三十歲的短發男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內力波動,他戲謔地擺弄著手機,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德甥看向旁邊的黑衣中年人,陰險地笑了。
“哼,這個許天陽真是不知好歹,他妹妹都在我們手上,還敢威脅我們?‘敢動他妹妹就要我們全部死’?我看他是腦袋壞掉了。”
“我就看看他怎么找到這里,如果他不來,那就別怪我對他的妹妹不客氣了。”
德甥用貪婪的眼神,在許天晴身上肆意打量。
許天陽雖然衣著簡樸,但衣物干凈整潔,散發出少女的清香。
她那清純的肌膚透著誘人的光澤,宛如新鮮多汁的果實,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德甥本就是個色中餓鬼,憑借后天初期的實力,曾強迫過無數女子,如今看到如此清純美麗的許天晴,早已垂涎三尺。
此時,旁邊那位氣息悠長的中年男子,目光閃爍,他也是一位武者,實力更勝德甥,顯然是后天后期的高手。
為了對付許天陽,
付春和不惜重金聘請了江漢市著名的武者組織——盛元堂,專門對付許天陽。
深知許天陽非同一般,既然能延后殺人,必定是武者,
因此請武者對付他最為恰當。
為了確保一舉擊殺許天陽,付春和不僅安排了德甥和王金兩位盛元堂的高手,還部署了五十多名精英。
這些精英身披黑衣,面露兇煞之色,經過嚴苛的戰斗和射擊訓練,每個人都手持沖鋒槍,能在瞬間傾瀉所有子彈,形成狂風暴雨般的火力網,誓要將許天陽變成肉醬。
不僅如此,廠區內還布滿了炸藥和手榴彈,
一旦情況不利,便將這里的一切徹底摧毀,務必將許天陽永遠留在這里。
為了完成付春和的任務,盛元堂幾乎出動了第一堂口的所有精銳。
必須斬草除根,永絕后患,這是盛元堂的一貫作風。
一旦出手,絕不留任何余地。
王金面無表情地說:“夠了,你這是怎么回事?付春和花了大價錢請我們盛元堂出手,這次拿下許天陽,是我們堂的重要任務,你不告訴他地址,只想著享受女人。”
“享受了這個女人就能完成任務?”
“上面要的是許天陽的人頭,如果他不到,你就去向堂主匯報吧。”
德甥聽了王金的責備,顯得有些不悅,但他也沒法反駁,只是抿了抿嘴。
“哼,我知道了,只是那小子太狂妄,明明人質在我們手上,還敢威脅我們?簡直是找死。我只是氣不過,沒告訴他地址,待會兒我再打給他。”
王金的臉色這才緩和些。
“確實,那許天陽有種,竟敢在付春和面前殺死他的管家,還將他的精英保鏢全打成重傷,現在還在icu里躺著,下手真狠。”
德甥卻不屑地嗤笑一聲。
“那些算精英嗎?不過是垃圾,和我們盛元堂的武者比,他們連垃圾都不如。”
“我覺得中風主上太小心了,對付許天陽這樣的鄉下小子,何必興師動眾,派個人去不就行了嗎?”
王金緩緩搖頭。
“既然堂主有安排,我們就執行,多余的話就免了。”
德甥雖自大,但也清楚堂主中風的厲害,于是點頭稱是。
“你說得對。”
閑談過后,廢棄廠區再次陷入沉寂。
潛伏在一旁的盛元堂武者們,如同雕像般靜止不動,緊握沖鋒槍,無聲無息,連呼吸都難以察覺。
德甥等得無聊,便將視線轉向被綁住的許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