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給我往死里打!”張龍安朝門外怒吼。
很快,剛才穿著保安服的兩人便手拿警棍跑了進來。
二人面帶不安,但依舊不敢違背張龍安的命令。
邵林和劉華強被打得哀聲連連。
“你手下留情啊,張部長,我們錯了。”
張龍安又一腳直接踢到了邵林嘴上,邵林像咬到舌頭一樣,一下撅了過去。
只聽劉華強的哀嚎聲回蕩在病房里。
那聲音斷斷續續,逐漸變得微弱,聽著比殺豬時豬的叫聲還凄涼。
兩個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慢慢沒了力氣掙扎。
劉華強拉住張龍安的褲腳。
“求您放我們一條出路吧。”
“可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我這把老骨頭就交代在這兒了。”
張龍安可不是尊老愛幼的脾性。
他把劉華強的手踩在腳底,討好的看著許天陽問:“許先生,您說這倆人怎么處理?”
“要殺要寡啊,您只需要一句吩咐,哪怕要把他倆人放油鍋里炸,我也立刻去辦。”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得趕緊去給我妹妹看病,處理這倆人只會耽誤我的時間。”
張龍安一聽許天陽發話了,趕緊叫停。
躺在地上的兩人很快被保安們抬了出去。
地上殘留著一大片滲人的血跡,血腥氣混雜著消毒水味充斥著狹小的病房令人作嘔。
“多謝許先生大人大量原諒我有眼無珠,日后我必定帶領整個醫院的人親自給您賠禮道歉。”
在病房外等候的所有醫生,護士各個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
他們都在猜測許天陽到底是什么身份?
“哎,你們有人見過他嗎?許先生到底是誰呀?”
“不管他是誰,反正肯定比劉院長牛逼多了。”
“那他背景得多深啊?”
“那么牛逼的人,還穿成這樣?”
“你懂什么啊,這叫真人不露相!”
許天晴更是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她有些意外的看著許天陽。
她不知久別重逢的哥哥竟如此值得依靠。
哥哥既然這樣奮不顧身的救她,那他當初離家說不定真的有難之情。
被抬出去的兩人命只剩下了半條。
劉院長年過花甲是個猴兒精的人。
他知道想活命,只能立馬求得原諒。
邵林知道劉院長不會保自己,他已經心灰意冷,再也無力掙扎。
劉院長掙脫束縛手腳并用的爬回去,向許天陽跪求道:“徐先生,我必定會處分邵林,讓您感到寬慰!并且定會全力醫治許小姐。”
“許先生,您看?”張龍安搓手詢問。
“用不著我妹妹的病,我就能治。”
許天陽話音剛落,手中便多出了一副銀針。
他在醫院,眾人的注視里開始行醫。
劉院長嚇了一跳:“許先生許小姐的病在于心臟有郁結之癥不可貿然施針,不然萬一血氣沖破血栓,堵住更小的血管就挽救不了了。”
“現在最好的診療手段就是使用超聲波化療,用針只會增添病患痛苦。”
“而且針灸容易失手,即便是經驗豐富的醫生也很難用針治好病人。”
劉華強害怕許天陽的爛技術,讓自己妹妹死醫院里,到時候再發瘋,讓全院人陪葬。
“您不能貿然下手啊!”
劉華強怕的聲音都哆嗦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許天陽下一步的行為徹底倒反了他畢生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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