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他知道了一些新的東西。
“二叔,我最近倒是聽說了一些新的風風語,不知是真是假?”
“但是我想,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老爺子,讓他好好做個定奪。”
裴二叔冷眼睨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有什么話就直說,不要搞這些彎彎繞繞。”
裴遇執笑了一聲,靠在他身邊,低頭說道。
“二叔,聽說你對京城的某個工廠非常的上心啊,一直都在進行針對,以裴家的權利,讓整個京城的人沒有一個敢跟他們合作供貨。”
“當然了,二叔你不可能沒有任何理由,就對這樣一個沒有反擊能力的小工廠出手,所以我打聽到了其他的一些消息。”
“那個工廠,就是我當時出事,所逃到附近的地方,我說的沒錯吧?二叔,而你一直針對它也是有原因的。”
裴遇執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看起來有一種運籌帷幄,將所有事情牢牢抓在自己手心的感覺。
“因為你在泄憤,你認為我能夠在那個地方活下來,被救走,可能是那個廠老板大發善心的將我收留了起來,所以我才沒有被你的人找到。”
“所以你恨那個廠老板,恨他讓我活了下來,但其實對你來說,他實際上有沒有那樣做并不重要,是不是他救的我也不重要,你想要的只是一個泄憤的地方,而那個廠老板沒有任何反擊能力。”
“他的大半輩子就經營著這么一家工廠,你將他針對到開不下去,將這個工廠轉讓給了別人,但你依舊沒有打算放過工廠的下一個主人。”
“我說的對吧?二叔?”
裴遇執一字一句的說道,裴二叔聽到他的話,已經逐漸起了一身冷汗。
“你是怎么知道的?為什么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明明那件事做的那么隱蔽……”
裴二叔額角冒出冷汗,有些驚恐的說道。
一開始裴遇執裝出自己一副花天酒地,流連女人堆的樣子,他是真的沒有將裴遇執看的很重,也沒有正兒八經把他當做自己的敵人。
紈绔子弟他見的多了,根本不足為懼,但是由于他是海外留學回來,又很受老爺子的喜歡,為了保險起見,他才想要把這個人給除掉。
可是奇怪,太奇怪了,裴遇執重傷從外面回來之后,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又或者說他曾經的一切都是偽裝,直到回來之后,才真正的卸下了自己的偽裝。
如今的他,讓裴二叔都感到害怕和恐慌,這樣一個年輕小輩,卻讓他有一種自己都要敗給他的感覺。
這對他來說簡直太恐怖了,無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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