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嚇得只好趕路。
段墨見著馬車跑起來,腦袋往后靠著,手中的槍垂落,唇色蒼白。
淋了一夜的雨,渾身濕漉漉,他開始解開身上的衣裳,掛在了馬車窗外,順著風吹干。
赤膊的身軀,肩頭上,xiong膛上傷痕斑駁。
馬車搖搖晃晃跑了一個白天。
入夜時分,馬車停了下來,車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朝著車內的段墨開口道,“先生,我們歇一晚吧,明天去海城。”
馬車里,段墨已經昏昏沉沉。
車夫聽著里頭半天沒有動靜,連忙打開車門去查看。
車夫伸手探了探段墨的額頭,“這么燙!看來是生病了!哼!活該,敢拿槍指著老子,病死了活該!”
片刻之后,車夫將渾身發燙的段墨丟出了馬車,馬車快速離開。
段墨躺在路中央,昏昏沉沉的意識,唇發白干裂,喃喃囈語,“小秋。。別嫁他。。別嫁。。別嫁。。”
“小秋。。小秋。。別嫁。。”
一位背著籮筐的采藥姑娘停在了段墨跟前,低頭,“這個人怎么會躺在這里?”
采藥姑娘蹲下來,伸手探了探段墨的額頭,“好燙~看來是風熱。”
片刻之后。
一處農舍,一間木屋。
段墨睜開了眼睛。
“先生,您醒了!”采藥姑娘湊上前,欣喜開口。
段墨看著眼前的姑娘,一怔,“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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