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說回來,月兒和巧心我都當成親生女兒來養,誰都不偏心。”明家富眼眶濕潤了。
“那你為什么前面要說陳巧巧的女兒是巧心?”尉遲寒上前,凌厲質問。
明家富轉向了眾人,再次嘆氣,“一念之差,我昨天聽見陳巧巧這個名字,我是猶如棒喝,十幾年沒人提起這個名字,一聽見這其中緣由,我一直在想,如果月兒是親家母的親生女兒,這大督軍豈不是和月兒是兄妹?”
明月兒和尉遲寒對視,明月兒眸子不停地顫抖,眸底的光澤流轉著震驚。
尉遲寒深邃的鷹眸盈滿了復雜的情愫,心口一片復雜糾結的情愫。
吳梅站在一旁,渾身僵住了,血液仿佛被凝固了,指尖微微顫抖。
明家富繼續說道,“我也想到了,會不會是大督軍不是老督軍親生兒子,我還不敢斷定,直到今天,我才肯定了猜測,昨天,我想著月兒已經貴為督軍夫人,避去不必要的麻煩,這事還是瞞過去。”
“二來巧心和離,今后日子不好過,我想著如果她能夠有督軍妹妹這個身份,下半輩子會好過很多,所以我就隱瞞了真相。”
明家富說完這一席話,轉向了尉遲天,“小天,我想,月兒既然是老督軍的女兒,那么他的兒子,一定可以讓銀珠變成金色,所以我剛才會說要小天滴血驗親。”
明家富嘆了一口氣,止住了聲音,看向了眾人。
明月兒沉落雙眸,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過突然,太過震驚,太過心寒。
明月兒轉身,朝著樓上走去,踱著無力的步子。
吳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想要邁開腳步卻是邁不開,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眼眶濕潤了。
尉遲寒站在原地,眸底的光澤泛散,手掌松開,近乎無力。
明家富上前,看著坐在地上的吳梅,“親家母,其實月兒成了你的兒媳婦,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終歸還是喊你一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