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笑呵呵道,“大督軍,我家少帥十分惦記少夫人,這才守株待兔,只為等到少夫人。”
“呵呵~少夫人?”尉遲寒唇角揚起譏誚的冷笑,“我這里有你們的少夫人?”
李副官尷尬的抽了抽脣角。
“你們少帥在哪里?怎么沒看見人?”尉遲寒環掃四周,目光精銳。
“少帥他。。”李副官再次尷尬了,“他去前邊走走。”
尉遲寒的視線很快落在圍墻里的窗臺,連著二樓的薔薇樹藤。
“你家少帥,是又爬窗了吧?”尉遲寒譏誚地冷笑。
就在這時候。
二樓的窗臺,一盆花叢窗臺上掉下來,砸得一地七零八落,花瓣泥土四散。
大門外,眾人抬頭看去。
窗臺上,段墨遏著曾勝的脖子,將他抵在了窗臺上。
曾勝雙臂反扣住了段墨的肩頭,奮力地要抵開,兩人打得面紅耳赤。
“少帥!!”李副官見了,一下子著急地沖進去。
“曾勝,沒事?”明月兒驚訝轉向了尉遲寒。
“上去看看!”尉遲寒一眾人立刻直奔樓上。
二樓,尉遲秋的房間里。
“你們別打了!快別打了!”尉遲秋激動地叫嚷道,身上衣不蔽體,披著段墨的皮風衣外套,想要上去勸架,卻是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這時候,房門推開了。
尉遲寒走了進來,洪亮的聲音,“都給我住手!這里是尉遲公館,不是你們撒野放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