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對上尉遲秋那一雙閃爍著淚水的大眼睛,眼底劃過一道閃避,沉悶聲音,“嗯,應該不會死吧。”
尉遲秋伸手擦抹淚水,“他不會死,可是為什么好端端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旁的巡捕隊長反問道,“尉遲小姐,這曾先生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沒有。。”尉遲秋搖著頭,“他無親無戚,除了保護我,沒有更多的事情,怎么會得罪人。”
巡捕隊長開口道,“事情是從那邊倉庫發生的,殺害曾勝的兇手,一共有五個,據碼頭的勞工說,那五個好像是賭坊的殺手,這曾先生是不是有欠賭債?”
“賭債?”尉遲秋納悶了,“不!曾勝從來不賭博,怎么可能欠賭債。”
段墨冷厲插話道,“人不可貌相,小秋,有時候你看見的只是他的表面,或許曾勝私底下就是一個爛賭鬼呢?”
“不可能!”尉遲秋激動了,雙眸直視段墨,“段少帥,你不了解曾勝,請你不要污蔑他,他不賭,不喝酒,連煙都不抽,六時起床晨練,入夜,若是無事,他九時準點安寢,是個極其規矩的人。”
段墨聽著尉遲秋一一語都在維護曾勝,甚至是了解得這么清楚,心口騰起一股濃厚的酸澀感。
“這么了解他?”段墨上前一步,銳利的目光,冰冷的聲音,“你跟他同吃同睡嗎?”
尉遲秋聞,一下子惱怒了,“段少帥,請你不要信口開河,我和曾勝清清白白,但他卻勝似我的親人,你不懂我和他的感情。”
“你跟他不需要感情!!”段墨厲聲吼道,雙掌扣住了尉遲秋的雙肩,“尉遲秋,我忍你很久了!!從剛才到現在,你的眼里只有曾勝,曾勝前!曾勝后!!我段墨在你眼前,你看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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