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沉了沉雙目,邪笑道,“尉遲夢被我丟去喂蛇了。”
“喂蛇!!”尉遲秋震驚了,雙眸顫抖地盯著段墨,她見過段墨拿犯人喂蛇的畫面,十分的血腥,非常殘暴,令人作嘔的畫面。
“不可能!你不可能那么對她,尉遲夢可是尉遲家的人,你這么做,就不怕我大哥問罪!”尉遲秋激動地質問。
段墨端倪著尉遲秋反應,唇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深笑,聲音沙啞,“還記得我養得那些蛇嗎?記得我把犯人丟進蛇池里?”
尉遲秋正要張嘴。。。頃刻間止住了聲音,她突然發覺,再說下去,就露陷了。
段墨真的太狡猾了,他竟然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真的失憶。
段墨直勾勾盯著尉遲秋。
“段少帥,你養蛇?養在哪里?我四姐你真的丟給蛇吃了?我不信!”尉遲秋鎮定回落。
段墨聞,眼底劃過一道失落,難不成她真的都忘記了?可是為何獨獨忘記這些年的事情,忘記自己,太令人匪夷所思。
“我的蛇養在湖心島,一座四面環湖的小島,四年前,我把一個女人也豢養湖心島。”段墨平靜地開口。
“噢~”尉遲秋輕應了一聲,臉色幾分不自在,湖心島上,段墨對自己強占,肆意凌-辱就是一場噩夢。
尉遲秋低頭,吃了一口松子魚,“段帥,這魚的味道不錯,不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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