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雙掌捧住了明月兒的臉蛋,“月兒,你就告訴我,你中意我這個人,還是中意我的督軍之位?”
“當然是人!”明月兒脫口而出,黑白分明的眸子泛著堅定,“我中意督軍之位做什么?我又不當督軍。”
“可我是督軍,你就是督軍夫人!若我不是督軍,你出門沒有車護送,更沒有私人飛機,也沒有這么多下人伺候你,你想想那會是什么感受?”尉遲寒凝重的神色。
明月兒聞,不解反問,“你不是督軍,那你會是什么?”
“平民呢?”
明月兒沉了沉雙目,似有所思道,“若你只是平民,我也不可能嫁給你了。”
尉遲寒歷眸狠狠一縮,深駭的目光盯著眼前的女人。
明月兒認真看著眼前的男人,“成寒,一開始就因為你是督軍,我才會和何長白有緣無分,轉而嫁給你,若是你一開始就是普通老百姓,那么你我還會有今天嗎?”
尉遲寒臉色越發暗沉,聲音冰冷,“那若我不是大督軍了,何長白還要你,你就打算轉而投向他的懷里?”
“當然不會!”明月兒激動道,“尉遲寒,你把我明月兒當成什么人了?一女不伺二夫,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這輩子我明月兒的丈夫只有你一個人,就是尉遲寒。”
尉遲寒聞,青黑的臉色緩和了些許,心弦依舊緊繃。
果不其然,這地位,權勢,女人,都是息息相關。
明月兒見著男人凝重的神色,心里頭騰起一絲絲猜忌,低聲詢問道,“成寒,該不會你真的不是老督軍的兒子吧?”
尉遲寒回落視線,眼底騰起一股冷意,聲音沉悶,“我是,我永遠都是尉遲大督軍,不會改變。”
話落,尉遲寒豁然起身。
明月兒見了,焦急開口,“成寒,你要去哪里?”
“去抽煙。”尉遲寒寡淡落聲,離開了房間。
直到尉遲寒離開了,明月兒都感覺尉遲寒哪里怪怪的,他問得那些問題,就好像他不是真的大督軍。